第十九案 校园禁地

黄支队也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是一个人干的。”

“面积太大，不能确定犯罪分子是否挟持死者进入这里的通道，所以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李局长问：“能不能说一下你们的依据？”

“大概是什么情况？”我看痕检员们正趴在地上努力地寻找痕迹物证，便没有继续往现场中心地带走，站在原地问黄支队道。

“这，太变态了。”高法医皱眉道。

“也就是说，周边进入灌木丛中央的通道，都被破坏了？”我急着问道。

看检验完毕，再没有能发现线索的可能以后，我们决定去专案组听一听前期调查情况。

“不是，他是按从外到里的顺序浇水，浇到灌木丛中央的时候，发现了尸体，于是报的案。”

到达专案组以后，云泰市公安局李副局长说：“目前我们最犹豫的事情是，这两起命案能不能串并，串并问题都搞不清楚，就难以进行下一步工作。”

“有强奸？”高法医说。

“目前尸体还没有检验，身份还有待确认。听报案人说，是个年轻女性，又在校园，所以我们认为是大学生的可能性极大。”

我摇了摇头，说：“不。刚才我们已经检查了尸体的后背，后背皮肤和皮下组织没有挤压形成的出血，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死者生前并没有受压。死者的阴道擦拭物和子宫刚才也检验过，并没有可疑的东西。我不赞成有被强奸的过程。”

“死的是大学生吗？”我问。

“这个挫伤，你认为是猥亵，对吗？”黄支队说。

“是园丁发现的？”我问，“是进来就发现的，还是……”

大家都在沉默，因为没有拿到能将两起案件串并的直接证据，大家都在构思如何能通过案情将两起案件进行串并。

“不是。”黄支队说，“这片灌木的主要水分来源是雨水，但是如果持续一周都是晴天，学校就有专门的园丁进来浇水。”

我举了手，说：“我觉得这两起案件可以串并。”

“是学生报的案吗？”

“应该有人知道，但是谁会来呢？外面没有通进来的小路，里面也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关键是夏天这里的蚊子多啊。”黄支队一边说，一边挠着自己的胳膊。我看了他一眼，果然他的胳膊给蚊虫叮咬了几处。

“挫伤呈小片状，不连贯。”我说，“这符合手指形成的特征。结合现场的情况，死者的牛仔裤扣子和拉链被打开，却没有泥土黏附内裤和皮肤，说明凶手并没有脱掉过死者的裤子，只是伸手进去进行猥亵的。”

“学生们知道这个地儿吗？”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觉得这个寂静的地方实在是非常隐蔽。

“这些挫伤大部分有明显的生活反应，但也有几处黏膜剥脱没有生活反应。”黄支队说，“猥亵的过程应该是在死者受伤无抵抗能力以后，整个过程从她濒死持续到死亡。”

黄支队无奈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