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一刀两断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她。
俞飞凤骂骂咧咧的说:“他妈的都是一群色狗,有人摸我。”
俞飞凤看到我一直都冷冷的,连想休息一下这些话都不敢说,总是抢着活来干,江燕妮泡了新男人,也很少在我面前晃悠,出现的时候不是说今天去哪里哪里吃东西了,昨天去哪里哪里打球。
我没兴趣听,她说着也索然无味,最后干脆不说了,白天下班直接滚去了男人住的地方,有时候我怀疑,现在到底是我一个人租了两房一厅,还是跟一只鬼一起租的......
三天后,六号房来个很特别的男人,长的圆滚圆滚的,个子不高,剃着光头,身材肥胖,幸好不是面目狰狞那种,不然看到他就得绕路走。
芳姐跟我们说,他叫车仔,全名就免了,我们以后看到他就叫车大哥......
请不要奇怪,凡事这种捞偏门的人,一般都不会让很多人知道自己的全名,电视上也看过,都是什么哥,什么叔的,反正我们也不跟他打交道,叫什么都是随便一句而已。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知道我爱你,你却还要去娶别人。
迎面而来的山风,风干了我的泪水,短短的一百米距离,却成了我们一刀两断的最好借口。
我苦笑着,坐在大坝的边缘,看着山坳中延绵开去的淡蓝色水面,忽然明白到,即使如何爱对方都好,你是永远都不能接受他爱着你的同时,又去照顾红颜知己这种事的。
算了。
我摸着车轮上鲜艳的橙色,触碰到食指的伤口时,却发觉,伤到的是手,痛的,却是心底的最深处。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每天就在房间门前的过道里逛来逛去的,偶尔会有客人把他拉进去,不一会就滚出来,也没有喷着酒气,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经理级的人物,然而却不是,他就是一个卖药的。
这个话题很敏感,我们直接跳过吧,大家都知道在ktv卖药是什么意思。
8号的房间是一个巨型的豪华房,最低消费是一千八百八十八,进了十几个男的,然后叫来了妈咪,那个风骚的妈妈桑进去不到一分钟,就被人拍出来,原因是妈妈桑都这么丑,她那些女儿能漂亮才怪呢。
我跟俞飞凤看得直吐舌头,这个妈妈桑已经算不错了,身材苗条,而且波澜壮阔,虽然长得不高,可是也小巧玲珑啊,这样都不满意?
过了一会,门口的服务灯亮了,俞飞凤打开门走了进去,两分钟后,她黑着脸走了出来。
一刀两断吧,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回到出租屋,我找到了房东,跟她把一层的那个杂物房租了下来,然后把车子锁了进去,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还是不舍的,多看了一眼。
第二天,李傲没有来,第三天,他还是没有出现。
平静的生活里,我如同机械人一样,做着各种单调而又乏味的工作,偶然间想起我们之间的承诺,也只有痛,没有乐。
一个人脸上没有了笑容,别人也不敢轻易来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