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踏戈九华争天下;琴弦,拨尽九天爱无言 14
他不行,别人未必不行。
大夫话未绝,梅迦逽心中亦没失去希望。
“切记过度刺激王爷!不可激动,不可再伤,夏不宜太热,冬不宜太冷,饮食忌冻忌辣忌鲜寒。总为一句话,一定要让王爷处在平和的环境中。”
“嗯。”梅迦逽谨记郎中说的话,问道,“那他腿上的箭伤如何?”
“回大将军,闲王爷腿上的箭伤伤及筋骨,且其后对伤口的用药有欠缺,只祛体外炎症而未对肉中伤做及时处理,刚小的虽已补救,但时日过去有些长,只怕……只怕……”
郎中看看梅迦逽,目光又转到东方闲脸上,下面的话不敢说出来。
“说!”
郎中顾忌的看了眼东方闲,终是说了实话,“回大将军,闲王爷身上的伤着实过重,若非先前他服下了灵药护住心脉,恐早已……”
梅迦逽和东方闲都知道,郎中嘴里的灵药便是她给他的四粒红色药丸。
“王爷身上的外伤,要治愈并非不可能。难的是,王爷心口的剑伤和右腿的箭伤。”
梅迦逽心中的担忧在郎中口里得到了证实,她害怕的,就是这两处。
见郎中吞吞吐吐,梅迦逽直言,“继续说。”
“梅将军。”郎中跪到了地上,颤颤畏畏道,“闲王爷怕是会落下腿疾。”
梅迦逽的心猛的落下深渊,七郎会瘸?!
躺在床上的东方闲亦是愣了下,被梅迦逽握着的手忽然就抓紧她,沉默的力道狠狠揪着她的心,那份惊讶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她。
“一定会……”梅迦逽深呼吸一记,问道,“瘸吗?”
郎中自是不敢把话说绝,若瘸了,是他看诊正确,若出现奇迹,岂不会被冠个庸医之名,便回了梅迦逽一句保守的话,“凭小的的能力,恐无法挽救。”
“王爷心口剑伤深一分便当场毙命,如今虽保了命,但……心有重损,只怕,活不过五载。”
“不能再长些了?”
郎中微微弯腰,“梅将军,心为人主,五年已是最好的情况了,若日后稍有不慎,可能闲王爷就……”
梅迦逽的心,狠狠抽搐,痛及心底。第一次给他把脉时她就知道情况很不好,却总不愿相信,对自己说她不是大夫未必看的准,而今郎中直白的说出来,倒是再无法自欺欺人了。
“你且说说,要注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