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依赖
是人性太贪婪还是罂粟本身太罪恶?
都不是。
存在既有意义。好的,不好的,是相对性不是既定性。
“火锅?”
“出息呢?”
“反正我今天不想吃西餐。”
“行行行,火锅。”
夏沁这才笑嘻嘻的去了洗手间。
“你女朋友跟你招手呢,我先走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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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楼不像本科楼管的那么严,禁止一切雄性进入。
夏沁寝室在三楼,骆庭显不是第一次来,倒也算熟门熟路了。
时间真是个不错的粘合剂。
骆庭显想。
谁能看出眼前这个鲜活又开朗的女孩在三年前曾经以那样决绝的方式跟夏家划清了界限呢?
那两道疤依然存在,每次看到,都仿佛在无声的提醒着他,这个女孩儿有多么‘危险’。她理性,却也疯狂,坚强,却又脆弱。既矛盾又那么理所当然,就像罂粟,美丽,危险,偏偏总是能令人趋之若鹜。
刚才告白的男生不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就你一个?”
“赵天天去面试了还没回来,”把门关上,夏沁边脱外套边说,“哥哥你先坐,我刷牙洗脸很快的”
“要是让刚才那男生知道告白对象脸都没洗就拒绝了他,估计要哭。”
“这有什么,”夏沁不以为意,“反正又看不出来。”她拿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捋了捋袖子,嘴里依然振振有词,“要是等我洗脸刷牙化完妆,他在外面都不知道要喝多久西北风了,明明牺牲的是我好吗”
“脸皮越来越厚了啊。”骆庭显失笑,扯了下她腮帮子,“别贫了,快去洗吧,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