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仅有一道的光
“善良本身，真的...只是一种错误啊。”
“这世界上的光，只有一道。”
双眼血红。
声音低沉。
柳乘风一言不发，和耿胖子扶起柳小柔就走，毫不犹豫。
哪怕苏阳不提醒，他们也不准备待在这家伙身边了。
“所以...”
“坏了！”
“苏阳疯了！”
柳乘风从未见苏阳露出过这种神情。
一直以来，苏阳都是那种脑洞清奇，玩世不恭的样子，只不过有时候很怪，像是骨子里在压抑着什么。
直到刚刚
“我们这次听小保洁的话，遵守规则，不杀人，不放火，不惹事闹事...”
“最终又换来了什么呢？”
“围追，堵截。”
“杀戮，不公。”
“有些时候...”
柳乘风站在苏阳身边，能明显感觉到，仿佛有一只狰狞的凶兽，正在苏阳体内缓缓苏醒。
血腥，冰冷。
不近人情。
“离...我远点...”
在理智即将消亡时，苏阳扭过头，看向柳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