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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吃亏。
吧?
我原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他了。
但所幸今日的我拆了那副画,也将他的全部心意一并拆了开来。
世间的人千千万,唯他这世间独好。
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眉眼,却被他搂住腰身,擒住双唇相抵辗转。
“炎炎。”
我覆上顾淼的手,却发觉他浑身微微颤抖,眼尾的晕红扩散开来,眼中一片暗色。
我兀自狂喜,却忘了顾淼应是痛苦至极。
我一把拉住顾淼的脖颈,仰头便吻了上去。
顾淼被我脸贴脸地吧唧了一口,显然并未回过神来。
“既然你也欢喜我,那我便不走了。”
他将我推在榻上不住吻我,在我耳边一声接一声地唤我,几个呼吸交缠间,已是动了情。
“你可知我思你至极。”
听了入骨情话,我便用力回吻,身子同他紧紧交缠在一处,也一声接一声地唤他。
那画像自我们相识一直画到今日。
他深情如此,我无以为报,只能将自己交了去了。
“也?”
顾淼眉峰微皱,眼中盛满名为惊喜的光。
“是啊,我也欢喜你。”
我狡黠地笑笑,忍不住踮起脚又吧唧了他一口。
我搂着顾淼,心口处酸酸甜甜的,里面的许鱼蹦哒得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