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
怎么每次喝酒之后我都会认定他折磨他一番啊……
我愧疚得很,又怕他着凉,于是抓住身上的锦被向他肩上扯去,不想刚抬到他胸口的位置就被他反手一把拉住。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嗯?
什么想起来?
醉酒的后果自然是第二日早起头疼欲裂。
我从榻上扶着额头支起身子来,眼睛因为疼痛的缘故虚睁着,眉头也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人果然还是不能喝醉。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在头痛或者腰痛二者非要选一个的话,我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前者。
毕竟后者恢复得稍微有些慢,在那期间我也蛮难为情的。
我想起来什么了?
顾淼在说什么?
我怎么头更晕了?
外面天色未亮,屋内的炉火还未烧冷,我小心翼翼掀了我这边的锦被,想尽量轻手轻脚些不惊动顾淼,却不想余光对上了一双泛红的双瞳。
我当即被吓得浑身一颤,捂着快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许鱼长舒了口气。
顾淼只着里衣靠坐在榻上,锦被盖到膝间,那双生得极为好看的桃花眼意味复杂地看着我,内里较昨日多了几分红丝。
“你…昨天守着我一夜未睡么?”
是不是我又耍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