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节 天雷落
一个时辰后。
前后共有六七拔可疑分子被打了二十棍,抡棍的捕快们也累的汗流浃背,这时又有三十余名可疑分子被押到堂下。
高司马抬头一看。
只见堂下三十余人大部分灰头土脸,只有一名灰衫青年面如冠玉,浑身烟火浩淼,站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名珠置于瓦砾之中。
高司马目光乜斜,瞪着堂下二十余人,喝问:“谁是飞贼?”
“冤枉啊,大人,小人们冤枉啊。”
“冤枉?”高司马一声冷笑,道:“长相英俊的人叫冤枉,看你们个个长的獐头鼠目,这叫狡辨。”
他“啪”的扔出一根红漆令牌,大喝下令:“来人,拖下去,一人先打二十棍再说。”
一群捕快冲上来,将二十余人拖到堂外,按在滚烫的石板上,棍声呼啸,屁股打的山响。
奇怪的是。
无一人见过飞贼的影子,连看门狗都没叫过一声,这飞贼仿如从天上来的一般,濮州城中登时谣言四起。
濮州郡没有郡太守,由司马高承佑暂掌处理郡中一切政务。
古夏王朝规定,境内大郡城可养府兵一千二百名,小郡城可养府兵八百名,设巡城都尉一名,校尉数名,负责揖盗安民。
高承佑下令巡城都尉伍仲天率八百府兵严查,天一落黑,全城宵禁,城中各员外府更是关门闭窗,小心防范。
......
第二批可疑分子又被押到太守府堂下,仍如上次一样,立刻纷纷大声喊冤。
“闭嘴!”高司马略一环视,喝道:“你们个个长的飞沙走石,歪鼻斜目,不象好人。”
他“啪”的扔出红漆令牌,大喝下令:“来人,拖下去,一人打二十棍再说。”
......
结果仍是一样,飞贼照旧出现,又从四家员外府中窃去大量金银,员外们立刻联书太守府,请求高司马大人设法揖盗。
“小毛贼太狂,竟敢欺我濮州郡无人。”高司马大怒,甩手将一个族传茶碗摔个粉碎,厉吼:“关城门,把可疑的人全抓起来!”
濮州郡城内登时鸡飞狗跳,四面城门落锁。
府兵们顶着炎炎炙日,将城中大小偷儿,地痞无赖,甚至身份不明的外乡人统统抓到太守府。
第一批二十余名可疑分子被押到太守府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