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褚北鹤，再见
没有迟疑地将手中雷符往上一抛，姜栩栩看着他，双手掐诀，口中缓声诵念，
“天雷殷殷，地雷昏昏……”
“要怎么做，你才愿意重新收下它？”
他想问的其实是，要怎么做，她才不会难过。
他问得认真，姜栩栩便也认真看向他，
“如果我说，我想用雷劈你呢？”
“可以。”
所以，
她不要了。
……
姜栩栩说完就不再开口。
海面上各自忙忙碌碌，他们两人的对话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人的注意。
他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
姜栩栩只一瞬的怔愣，杏眸里透着叫人看不分明的意味，好半晌，却道，
“这是你说的。”
她也不管不远处还在各自忙碌的众人，掏出包里仅剩的一张雷符。
紫色雷符，虽然比不上天雷，但却是她第一次发现可以用金光召出紫雷的符篆。
海面上的黑雾散去，海风裹挟着海水的湿咸吹过，让人平添某种压抑。
褚北鹤在听到她理由的那一刻，心脏不自觉地揪紧。
不是心痛，更像是……心疼。
或许，也有懊恼。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再次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