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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有的时候真的分不清楚，卓灵儿在意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卓清了。

不过她本就不是那种纠结的人，现下她只要知道卓灵儿身边的是自己，陪伴的是自己，满心的也是自己的安危也就够了。

连血契这种不平等的条约都愿意签，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和死人比？

柯冬可没那么傻。

只有风和桨划过水面的声音。

柯冬御起引路碑，也不站着，索性把引路碑便得有书桌大小，自己盘腿坐在上面。

她和其他清风门的弟子不同，穿的并不是统一道袍，反倒是一身麻质的运动装。

倒不是她搞特殊，只是上一次穿着道袍跑起来的记忆，她可忘不了，既然出来历练，还是怎么方便怎么传。

黑色登山靴，灰色的裤子塞进靴子，身上的t恤宽松但不累赘。

她至今一点点缩小着距离，就是怕吓着了卓灵儿。

卓灵儿虽然活了几千岁了，可心思单纯。

先前连道侣到底要做什么，学的都是医书上的解释。

更别说女女相恋了。

她的储物戒里还备着好几套衣服可以洗换，当然也有厚一些的衣物，万一天气冷下来或突发状况。

小狐狸给她备的很齐全，生怕漏了什么。

卓灵儿不能进来，十分担心，可柯冬也坚决不签那血契。

卓灵儿拿她没办法，请玉阪白置办了很多现代用品。又准备了一大堆其他保命丹药、符箓塞给她。

柯冬用拇指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