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话:监禁
当时为我做手术的是个经验生疏的男护士,麻药并没有打好,基本是没有麻醉的状态下进行激光灼烧。我当时就是只当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一边哀嚎,一边忍痛看着手指被激光一点一点烧到见骨的地步。
直到外面的女护士觉得我这喊得过于凄惨,跑进来重新打麻药,我的疼痛才缓解。
这件事情已经十分久远,我这时却回想了起来,虽然当时很痛苦,但是时过境迁之后,却是如此有趣。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目光冷淡地看向波勒克兰用力将钉子往我右腕钉下去。
很疼,但是冲击力显然没有刚才大了。我毫不忍耐,有气无力地“嗷~”的一声喊了出来。
波勒克兰愣了愣,笑了起来:“但愿如此。”
他说着,将铁钉对准我左手手腕,拿过一个榔头,用力将铁钉钉了下去。
剧痛像电流一样蹿进我脑海之中,我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感觉到疼痛,只是感受到身体好像被什么戳破了,之后才是脑海中火花直冒,视野里全是火星。
疼痛在身体里膨胀,铁钉和手腕皮肉接触的地方像是烧了起来,灼热。
我咬着牙,忍受着手腕那边一跳一跳的痛楚,冷汗流到眼睛里,沤得生疼。
叫喊、呻吟,是很有效的心理止痛的方法。虽然我的哀嚎毫无诚意,但在忍耐上是卓有成效。
泽菲兰看着我全身放松,任君施展的样子,气得鼻子都歪了。
“波勒克兰!你没吃饭吗!下点功夫吧!”(未完待续)
“噢噢,居然没叫出来呢。值得钦佩。”波勒克兰冷笑着又拿出一根铁钉,走到我右手边。
我喘着粗气,这时候才想起来前世面对极大痛苦时的应对方略。
尽量放松全身的肌肉,主观切断大脑对身体的控制,降低痛感的传递效率。
前世,我手指上曾经长过很多疣,去医院进行液氮治疗,基本没用。最后只好到专门的皮肤医院做激光治疗。
其实就是用激光细细地灼烧,将病变的组织彻底烧掉,然后让人体自然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