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卧底
“我还是，晚去了一步……”
丁如雪拍着桌子说，“杨石头，你不要再骗我！”
丁如雪笑了，“你想得美。”
杨石头眼中变得灰暗，“哎，当年的事，确实是我错了，但我有赶过去救你妈，只是……迟了一步。”
“不用解释。”
丁如雪制止他，感到心中一痛。
杨石头看到她的表情，拿出了两张年代久远的工作证给她看。
酒送上来了，她张开樱桃小嘴就喝了半杯酒。
鸡尾酒入口没那么烈，甚至带着果香味，对女生很要好，但后劲很足。
“你少喝点酒，”杨石头提醒说，“女孩子别喝烈酒。”
丁如雪放下酒杯，“今晚，我没想到，你会为我下跪，为我放弃那些地盘。”
杨石头说，“我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在乎我。”
工作证上，两人身穿警装。女人微笑，芳华绝代。男人一双虎目，威风凛凛。
“这？”丁如雪大吃一惊，“你，你和我妈都是警员？”
杨石头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是警校的同学，在警校时就在一起了。毕业后，我去当了卧底……”
说到这，他有些哽咽，“后来，她跟着我也去卧底，说希望能有个照应……”
“可是那天……”
丁如雪说，“我在乎你，因为你是我父亲，是我母亲的丈夫，如果我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妈妈会很伤心的。”
“你还这么恨我？”杨石头苦笑。
他迟疑了一下，轻声说，“知道当时我拿着斧头时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你会不会叫我一声爸。”
“如果叫了，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