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门齐聚
就这样,白魁左踢右踹,犹如一头闯入羊群的恶狼。几十个回合下来,又有三个人躺在地上动不了了。白魁越打越兴奋,而剩下的五个人却没有了斗气,只是自我防御,也不主动进攻了。这些人一上来就只顾自保,不肯用尽全力。现在即使他们都用尽全力也不会是白魁的对手了,就算不懂武功的人,此时也能看出来,白魁胜局已定。
这时有一个人喊道:“那杨小姐非我莫属,谁跟我抢,我现在就宰了他,让他知道我手段的厉害。”说话的是一个满脸黝黑,身材矮胖的人,手拿流星锤,以一敌三一点也不落入下风。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手握双钩的人讥笑道:“朱大山,就你那矮冬瓜的身材哪配的上杨小姐,还是让我田一鼠来做这三江镖局的乘龙快婿吧。”
这时,又有一个人笑道:“田一鼠,怎么采花贼做够了,却来这讨女婿做,不拍杨镖头知道了一掌拍死你。”
又有一个人笑道:“前几天我路过天水镇,在一家叫做醉风楼的酒楼喝酒时,听说他们的主厨逮到一个采花贼,并把他在树上绑了一夜,那个采花贼是不是你呀,哈哈。”
田一鼠听到这,不禁脸有些红,想不到自己那点窝囊事这么快传开了,便怒吼一声向刚刚说话的那人打去。
第二日。
由于天门镇来了许多形形*的武林中人,本来偌大的天门镇此刻显得有些狭小了。这在另一方面反应了三江镖局的威信力之大。但这对于陈芳儿来说,找人的难度肯定又加大了。
陈芳儿信步走在街上,无疑是这街上最大的亮点,一身鹅黄纱衣,再配上她那绝美的面容,仿佛是不食人间的仙子,引得大家纷纷观看。陈芳儿也见怪不怪,走在人群中气定神闲,视若无睹,一点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陈芳儿一时也不知道到哪去找陈嫣便在路上随意的闲逛。不知不觉间陈芳儿路过一家府邸,只见这家府邸好不气派,门口两旁各站两个家丁。门上高挂一块牌匾“三江镖局”,而在三江镖局门前不远处的一个广场上,一群人正在忙着搭建东西。陈芳儿猜测这应该是三江镖局忙着搭建三日后比武的擂台。
正当陈芳儿要离开此处时,忽然有一辆马车驶来,停在了三江镖局门口。从马车中走出一个人却是让陈芳儿大感好奇,因为这个人全身黑衣,而且带着斗篷把这个人的脸遮得严严实实。这人到底和三江镖局什么关系,为什么大白天的要这身装束走进镖局。
就这样,这场打斗一边打,一边互相讥讽,许久也没分出胜负。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出手的白魁冲进打斗的人群中。随手抓起一个人,就朝着那人的面部砸去,那只有普通人半张脸大的拳头硬生生的砸在那人脸上,只见血花四溅,那个人一拳被打倒在地,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并且嘴上,鼻子上流出鲜血,牙齿都掉了几颗。
白魁叫道:“一群鸟蛋,打半天也不能分出胜负。”随后又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腰上,那人就这么被踢飞十几米远,刚好掉落在陈芳儿脚旁,陈芳儿向那个人看出,只见躺在地上那人吐血不止,面色铁青,看来肋骨被踢断了好几根。这一出手果然把刚刚打斗的一群人镇住了,剩下的人互相看着,虽没有说话,但似乎心领神会,刚刚还互相打斗的人便团结起来一起攻向了白魁。
陈芳儿不禁为白魁担忧起来,怎么说这白氏二兄弟也帮助过自己。陈芳儿向白秋生望去,但白秋生看不出一丝紧张,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并没有想要去帮忙的样子,似乎他对自己大哥的实力很有信心。
白魁虽然以一敌八,刚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几个回合后,白魁就发现这些人攻击套路了,而且这些人表面上是只攻自己,可是谁都不敢冒然用尽全力,他们一边打一边还要防备旁边的人会不会偷袭自己。白魁发现这个特点后,就有了对策。
既然是一团散沙,那就各个击破。白魁看准一个目标后,便主攻这个人,其他人若不上来,他也不打其他人。果然不出白魁所料,这些人看到自己这方有一个人快招架不住时,却没有人立刻上去补救,好像希望那个人被白魁打死,这样自己就又少了个对手
黑衣人发现有人在注视自己,便警惕的往陈芳儿看去,虽然陈芳儿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但陈芳儿知道此时那个神秘人正在看着自己,于是陈芳儿向那个黑衣人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黑衣人又看了陈芳儿一会,便转身径直走进了三江镖局,似乎这个人在镖局内地位很高,在这个人走进镖局时,门口的守卫都弯下了腰向他行礼。
陈芳儿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了一条驿道,不时间就有人骑马飞驰而过,直激起地上的尘土飞扬,一时间道路尘沙弥漫看不清方向。陈芳儿心想这是进入天门镇的一条主要通道,也许在这会遇见陈嫣。
就在这时,陈芳儿听到驿道前方的一片松林间传来一片厮杀声。陈芳儿也不多想,便向那声源处奔去。陈芳儿在一棵松树下停住,看到十几米远处有十几个人在打斗。
而有两个人却没有参与这场打斗,这两个人一个书生装扮,手握折扇,一身白衣凛然而立,却是无风而动,衣襟飘摆着;另一个人,虎背熊腰,虎虎生威,双手插在腰间,瞪足了圆眼,看着眼前的厮杀。这俩人,陈芳儿认识,就是白氏二兄弟,白秋生和白魁。
陈芳儿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打斗,从这些人的怒骂中,陈芳儿隐约听出打斗的原由。原来这些人,是为了争抢三江镖局杨镖头的女儿。虽然比武招亲大会在三日后举行,但这些人性子急,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