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这把刀专砍狂人
又是五六十合后,戚继祖渐渐地有些有气无力,才发现自己执刀的左手腕血流如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对手挑断了经脉。
这个特意从江西来寻找安邦彦的总兵心里是不是懊悔了李恒方他们不知道,他们只见戚继祖右手单臂握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安邦彦却一下子把他的刀挑飞,接着白虹贯日刀刃一推,把刀当成了枪使,咔嚓一声就朔进了戚继祖前胸。
戚继祖是鼻里口里都在流血,眼里木呆呆地端坐在马上看着安邦彦。
安邦彦又是一招磨盘盖顶,对方的脑袋飞了起来,呈抛物线落下。
戚继祖的刀使得精了:前推刀、后撩刀,上三刀,下三刀。
安邦彦接了几招,禁不住心里暗暗喝彩。
一路劈、砍、斩、撩,气势磅礴;几番挂、挑、云、扫,威风八面。戚继祖是大开大合,青龙摆尾,鹞子翻身,式式精妙绝伦,招招出神入化。
安邦彦接了几招后,便立即改变了惯用的招式。
他明白:对方年轻,拼体力自己可耗不起,只能以巧取胜了。
两军阵中都悄无声息。落折河水哗哗啦啦地向南流淌。(未完待续)
这么一想,这个彝家土司就把以主欺客变成了以客犯主,招式随戚继祖的招式之变而变。
戚继祖是斩、抹、钩、刴、劈,他只用缠、滑、搅、抽、截,以静制动,用虚击实,以守为攻。怀抱琵琶,手摇铁扇,沙鸥激浪,鸳鸯连环。两面的军兵都看呆了,仿佛那不是浴血的拼杀,而是优美的舞蹈。
戚继祖见对方处于守势,便一刀紧似一刀。却慢慢感受到了对方有一种绵绵的力,似乎隐隐约约,却又铺天盖地。
两匹马分分合合了一百多次后,戚继祖的身上开始出汗。
安邦彦的刀招却是一块软糖,攻不进,也挣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