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方慕言走了，拾级而下，虎步龙行。

“方队长，我们不用下去检查一下吗？”

那个开枪的军人问。

“检查什么？这百丈高的悬崖还摔不死他？他虽被奉为兵王，但终究也只是血肉之躯。”

“可是……”

“可是什么？”

“方慕言，我恨你！”

“我……你……”

方慕言嘴唇蠕动，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那眼神中有一缕痛苦一闪而过，他走上前想要扶起女人。看着他走过来，女人停下了抽泣，那瞪着他的眸子似乎要把那他张脸狠狠地烙在心里。

恨意中带着决然，女人一跃而下，方慕言大惊，一个健步冲上去，却也只来得及抓住一袭衣角。

“撕拉。”

方慕言原本有些哀伤的脸变得无比冷冽：

“什么时候，连你也可以质疑我的决定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走吧。”

……

那布料终究还是抵不过女人必死的决心，断裂开来，方慕言只见到女人充满恨意的眸子中自己的那张脸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你这个傻女人！

“唉——”

方慕言站起身来，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