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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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有担当是好事，你们的路还长，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再说安好那伢子不是挟恩图报的人——对了，你这伢子是叫小白撒？”

“嗯。”

“小白好啊，小白好，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养过一条犬儿，也叫小白……”

“……”

“伢子啊，我不是骂你，犬儿这东西啊，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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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在花小果的痛苦中延续，直至杯盘狼藉。

吃完了饭，花小果帮着女孩儿收拾，而小白陪着张伯走到了屋外，来到了门边。夏天的夜总是来的那么迟，已经七八点钟的光景，却依稀还能看到那朦胧的山水。

张伯躺在了椅子上，又燃起了他的大烟枪，砸吧砸吧的抽着，半晌，他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说，那个不男不女的伢子，真的能整好安好吗？”

“忠？”

小白一怔，收起了那副慵懒的表情，冷冽的目光盯着张伯那满是沟壑的脸，似要看出什么，张伯却毫不在意，眼神微眯，又抽了一口大烟枪，

“不错啊，忠！”

说完，清了清嗓子，哼起了那一曲古老的腔调——

“非是我终日里愁眉难展，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萧天佐摆天门两国交战，老娘亲压粮草来到北番，闲公主若得我母子相见，待来生做牛马结草衔环……”

“能。”

小白很郑重的应道，虽然天色昏暗，看不清张伯脸上的表情，但他从张伯的语气中，听到了浓浓的担忧。

“还是你这伢子看上去靠谱，你说能，那就能，只是苦了安好那伢子咯，这么多年，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唉！”

张伯叹了一口气，又将烟枪送到了嘴边，小白看了看远处的点点繁星，一咧嘴：

“张伯，您放心吧，我欠他的，以后慢慢还，我死了，就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