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然后，我们快步往张副连长所要达到这一南侧高地跑去。

我一双眼睛盯着在自己脸庞前，在自己走近的步伐中正在往后慢慢退去的石头，刚一近没有发现什么，我又紧张一下，心跳在跳动中仿佛落下我的身体里。我还是有往紧邻的前面

一块大石绕过去。我想这一出现，应该是敌人似乎伏击我们最好机会，越南鬼子应该不会放过。于是，我就紧张就放慢脚步，抬起枪口，对着这一相邻的岩石。我意识到只要这山

石某处出现枪口，自己就会先被打死，同时还有一种选择：自己就先开枪，趁敌人没袭击成而迷惑时，立刻跑上打死他们。这样，就可以为自己战士扫除威胁。

这时，我感到我身后的战士们他们几乎靠近我的背和脸腮帮，还有从他们的呼出热气有些急地喷到我后脑勺上。我感到了他们更紧张；我虽然也有，可我立刻提醒着自己，自己紧

张的时候，同样是敌人紧张的时候。想到这里，我靠近了这一块大石头，就过去，我想就这样，就是先开枪的事，我就干脆身子突然一出很快跑上去，想在被动中，获得机会杀死

我只能这样尽可能保护他俩。

我们就走了八九分钟，就要接近一些山石。我听到枪声，好像在一闪念，这声音就响起，好像从我们往前面有二十多米的一处山石群里发出的。我立刻喊道：

“快趴下！”

两个战士汪晓亮和夏义山，立刻扑到我的身边。

这时，我看到：走在我们前面的一些已经走进山石间的战士的身体在急剧抖动而倒下。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硬生生地推倒了一样。然后，我又看到一些战士也倒下；可就是没有

敌人。我想这样要死也是自己；因为我是他们的班长。我就带着这样想法这样做了。结果，我看到这里也没有敌人。一出去，就是山的后坡地。我轻松了，战士也踏实。是虚惊一场！

“班长，没有越南鬼子！”汪小亮一下紧张的脸马上就轻松起来，好像他在为自己和战友没有遇到敌人打击而高兴；又好像只要自己走到了班长后面，就本来不用担忧似的。

我看见了前面战友在往西侧的一处突出的山头（就是169高地南侧的山头）急急地跑去，仿佛那就是这次行动的结束目标。我心里感到：自己和战士也要赶上去。因为这一南侧山头

，可能没有什么敌人，我可能确定。就立刻对战士们说：“同志们，向西侧高地前进。”

“是，班长！”

看见越南鬼子。我惊愕了！然而，看到我们这一面前有多块石头没有什么动静。这时，我闪过一个想法：这一侧有敌人吗？我思索道：尽管敌人被炸死了的差不多了。可是应该还

有敌人。他们可能看中的是：打死我解放军的效果。有可能还有相应手断。想到这里我认为还是要小心。

我看了下前面，就是离我们仅三四米步的岩石，还是非常的安静，似乎看起来没有敌人的感觉。既然我们上来，目的是清除阵地上的残敌。我想还是要上前，就转过身。

对身边的战士们用低语般声音说：“上！”然后，我就先起身，仅端着枪，脑袋里尽量排除一些杂念，这样便于用思想上的准备和清楚的头脑。进行打击敌人的行动。我一步又一

步走近打到自己胸部的大石头。感觉不是走近的，而是在移上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