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章向东说:“让你俩这么一说,这么好的事成了替别人忙活了。什么基因不基因的,都是为了自己享受。你们说,女人干那个事为什么闭着眼?是不是享受?”
王收说:“这倒是。女人做ai时闭着眼,在性jiao的过程中也在交心。她满心的快乐与幸福,想到的全是平日里男人对自己的好。藉此达到身心的高度融合与统一,激发和实现爱的高chao。男人做ai时看着女人的身体,享受着侵略与占有的快感和感官的刺激。平日里对女人的认识不会因做ai而改变,这种认识在此时已不再汇集成型,而是化为动作与力量,驱动自己达到高chao。不过这种享受和本能,正是基因驱使的。”
古立春说:“没有那么多感情se彩。这女人就像衣服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对,是新的不来,旧的不去。就是图新鲜。”
王收说:“男人这种见异思迁的特性也是基因赋予的。基因驱使男人去不停地选择新的合作伙伴把自己传播下去。女人只接受爱自己的男人的身体,男人也天生知道女人的这一特点,于是日常中总是对相干或不相干的女人献着殷勤。男人的天性就是爱女人的身体,与身体相比,女人的其他方面都要退为其次。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为了干正事儿——传播基因。
章向东说:“你这是胡说,都这样,社会还不乱套了。”(未完待续)
章向东说:“我现在是尿毒症界的抗病明星啊,能没号召力吗?其实主要的不是号召力,主要是民营医院的透析费便宜。”
王收说:“如果你的尿毒症不是误诊,那你就是个成功者。什么是活的成功?在某一个问题上,能做到对人说:我给你解释。或者说:我给你讲讲。这就是成功。”
古立春端起酒杯与王收和章向东碰了一下后喝了一口说:“我认为,成功的标志只有两个:一个是权力,一个是女人。从古代皇帝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王收也喝一口酒说:“权力真的很重要吗?你看新闻播的台湾、日本等等国家,今天这个当总理明天那个当部长,没几天又下来了,这些人咱也没觉得他有多么了不起。仔细想想当官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做事情。人活着就要做事,不能做这个就做那个。总之,既然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我们就要设法增加宽度。”
章向东说:“我现在想的是:活着最重要。”
王收说:“对。为了恨我和我恨的人,我要健康地活;为了爱我和我爱的人,我要健康地好好地活;为了在宇宙中这唯一的一次人生经历,我要健康地好好地精彩地活。”
古立春说:“活着就要有女人。孔子说:食色性也。女人多了,宽度就有了。”
王收说:“
子曰:食色性也。意思就是饮食男女是人的本性。我们的生命亦即我们的躯体包括大脑是受基因(DNA)左右的,也是为基因的存在服务的,也就是说,我们是基因的奴隶和工具。我们追求饮食,就是基因要在现在存活,我们负责提供不腐的躯体;我们行男女之事,就是为基因在使用完了我们的躯体之后(躯体死掉),还要提前合作制作一个或者几个新的躯体继续为基因的存在提供服务。我们追求爱情,一心选择中意的异性,不过是在基因的驱使下为基因制造出适合她继续存活的更好环境(优良的下一代)罢了。想想这些,我们会感到——去他的,不吃不喝也罢,没有爱情也罢,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一切随便吧,不再追求什么,死活都行,如果呼吸也要努力去做,我们也可以省略。但是基因给我们规定了她所需要的本能,使我们自然产生饮食和男女的欲,这就很难克服了。这就是生命与爱情的意义。”
古立春说:“没有这么复杂。你说得太罗嗦。我认为很简单——女人那个器官就长在那里——她总是要长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用来接收男性的合作,一起繁衍后代。对不对?你看我说的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