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儿？

他的声音虽然一如往常的含笑，听着却莫名多了一丝低沉。

现在的人，都很忙碌，谁也没有时间停下来对谁看一眼，白天是这样，即便是晚上也是这样。

不知为什么思绪会飘到这上面，她只是感慨这。

就在这时，终于一直在笑，不曾说话的欧阳言说话了。

“呵呵，好吧不闹了，我今天来的确是有一件不算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小雅说，可能…‘对于小雅真的不重要’”

后面那句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说出口。

顾小雅没有看到，在他说出那句玩笑，而顾小雅开玩笑的回答他的时候，欧阳言那双半眯着的眼睛里，有一瞬间的黯淡！

不过只是那么一下，甚至一秒都不到，又半眯着眼睛，就算顾小雅真的抬起头看，怕是也十有八九看不到。

他还是百年不变的笑容，双手握在一起，搭在桌子上。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来找小雅喝杯咖啡而已，可是我没有想到小雅不喜欢。”

顾小雅没有说话，她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接的，这句话本来就不是实话，凭着欧阳言的能力，他不可能在查她顾小雅的时候，不知道这些。

顾小雅终于将视线再次转回来，不知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听了，心里也不由得烦躁。

但是她不能说，一直都是自己催着对方说，如果她现在来一句，还是不用说了，那让对方怎么看待她！？

调整好烦躁的心情，只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她怕自己的嗓音会出卖了烦躁的心情。

欧阳言也不在乎，轻啜了一口咖啡，放好杯子，低垂着眸，似乎在想怎么说。

“我可能要离开了，最近那边一直在催促，再不回去怕是要出事儿。”

只是笑笑，继续道：“小雅喜欢什么，待会儿带你去。”

“欧阳言”顿了顿才继续道：“实话实说，究竟今天来找我为了什么，欧阳言我们是朋友，你不要骗我，如果不是我现在离开。”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

欧阳言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如常笑的见眼皮，不见眼睛，嘴角还是那适当的，三十五度角上扬。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在说话，即便咖啡送上来，也只是互相对望，最后还是顾小雅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的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