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原谅他们！

“抱歉我想我跟您不一样，哲他可以告诉你，也唯一会告诉你，却从来不会告诉别人，即便他父母……”

在听到夜韩哲的父母之后，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哼一声。

“哼，别提那两个人，他们作为父母的都不及格，有什么理由清楚。”

听他这么说，电话那边的欧阳言叹气，颇为无奈，“您还是在对那件事不肯原谅叔叔阿姨吗？其实当初那种时候，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哲的脾气您大概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那边停顿了一下，只有笔跟纸张刷刷的声音，可见欧阳言此时很忙，能抽出空来打电话，也不容易。

他也什么都没有说，安安静静的听着他忙活，倒是也没有显得不耐烦。

终于等那边写字的声音停了下来，欧阳言这才继续说：“的确长大了，你也这么多年不见，难道没有留下好好叙叙旧吗？”

“没有必要的事情，孩子长大总是有许多自己的事情要忙活，我一个老头儿留着在这里，也不好，更何况外面，应该还有几个小孩子。”

“你告诉她了？”

“呵呵，小雅以为是如何？我想小雅应该多少有些吧，要不要所以说。”

“我只是随便一说，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想我应该再点回去，所以抱歉不能陪您聊天了。”

说着起身，礼貌点头，转身走人。

老人只是看着她，并没有打算要留下他的意思，似乎就好像知道，自己留不对方是的。

顾小雅走了，他的手机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他只是看了一眼，笑呵呵的接通。

突然的欧阳言语气里没有了笑意，虽然恭敬礼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质问。

虽然听了出来，倒是并没有因为他的不礼貌恼怒，反而笑的更灿烂了，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件最为想要的玩具，一样的开心。

他在笑，明明欧阳言是在质问他，他却像是听见了一个多么好听的笑话一样的哈哈大笑。

那别也没有恼怒，听着老人笑，欧阳言也跟着笑了起来，似乎也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

等终于停下，这才慢慢的说道：“对，但也不是，我其实并不能完全的清楚在哪里，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只听那边一道笑意盈盈的男子声音传开，“您应该见到了吧？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变化。”

笑着点点头，也不在乎对方看不看的到。

“这次倒是要感谢一下言，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怕没有那么快见到这个孩子，她长大了，也懂事了，跟小时候一样机灵聪明！”

老人说的时候，似乎很欣慰，就好像再说自己的孩子一样，如果顾小雅此时在这里，一定会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可惜现在顾小雅并不在这里，她也没有办法看到，对方那欣慰的表情，更无法听见两个人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