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四、“真爱”这东西果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么？

男人浓黑的双眉微微一锁，心情有这么一瞬间的失落，不是因为她倔傲的婉拒，只是单纯的因为她唤出“顾先生”这三个字。

从前她这样称呼他的时候他没觉得什么，此刻却莫名觉得不自在。

可是因为她在拍卖大厅中亲切的唤过他“小城城”，尝过了那种怪异甘甜的滋味之后，再换回从前的平淡和生分，反而有几分不适应了？

不着痕迹的换回那份自然，他勾唇轻笑着，

“傻瓜，顾先生不是惨无人道的暴君，还不至于凡事都不问是非的下命令，只是觉得你和湛望北的故事一定曲折有趣，或者说，劲爆？露骨？黄？”

“切！小气！小气鬼！小气死了！”

秦明月拉开车门。

顾倾城将怀念放在车座，然后坐在她身侧，“蛊惑人心的小妖精，如果不是昨天你还试图下药害我，刚刚我几乎就相信你对我是真爱了。”

怀念自嘲的笑了笑。

过去的湛望北和陆子寒都用残忍的现实告诉她人心是多么虚伪善变不可靠，“真爱”这东西果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么？

“……”

尼玛！

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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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传来微微的凉，是顾倾城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憔悴的小脸随着他的力道缓缓扬起。

“说，你和湛望北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寒凉似水的黑眸凝视着她，男人脸上晕散着某种情绪，不甚明了。

她无力的笑了笑，

“追问我的**，这也是顾先生的命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