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珍珠泪
尤灵哼了一声,呛声说:“是,郑警官,你是官,我们是草民,你要打官腔,我们也只有听着的份。”
箫倾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忙打起了圆场:“行了,你们今年都几岁了?为了一件还没弄清楚的事情吵什么?郑义,你先别着急,等下他们表演完,我与尤灵想办法把那只冠借来给你看看总行了吧?”
琴声渐弹渐隐,华美的篇章终于落幕,全场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郑义一见事情有变,哪里还等得了,忙疾步向前,奔向琴台。
黑暗中突然几束火花冲天而就,一束束礼花就在夜空中开放了,把星夜映得五彩斑斓,在众人仰头观花之际,郑义已跑到了琴台边,后面还跟着一路小跑的尤灵与箫倾。
礼花的光茫时隐时现,在恍惚中能看到尤岭已经离开琴台,但茹今还坐在琴架旁,头上依然戴着那只冠,她正仰头与众人一起观花,她身姿的曲线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更显得那么完美。
郑义看着尤灵认真的眼神,怕她真的生气,便忙安稳住她说:“你放心,我有那么不知深浅吗?我只是去吧台取一杯酒,顺便近距离看看那只冠,我又不会直接把冠从女人头上摘下来。”
箫倾看了看尤灵有些不高兴的脸,知道她担心小表弟的开业典礼被郑义给搅得节外生枝,于是也不放心的再叮嘱郑义一句:“简单看看就好,她毕竟是小表弟请来的人,千万别让人家为难。”
尤灵见箫倾站在她这边,她又对郑义举了举拳头说:“熟归熟,你要敢砸我小表弟的场子,我就再把你打回医院。”
郑义安慰的拍了拍尤灵的肩膀,刚要迈步走向吧台,却突然见到远处吧台里的茹今看了一眼手机后,就从吧台里面闪出身形,走向尤岭的钢琴,轻轻坐在尤岭身边,与尤岭一起四手联弹起来。
钢琴的曲调立刻变得更加丰富,旋律也极尽优美,再加上帅男美女的画面也确实赏心悦目,便引来现场宾朋的一阵掌声。
礼花表演结束了,全场灯光再次缓缓亮了起来,茹今也站起身来,走下琴台,看着站在眼前的三人,眼神里透着“你们有事吗?”的神采。
郑义怕尤灵再破坏他查案,忙率先开口:“你好,小姐,冒昧了,我觉得你头上的这只冠很好看,我想给我老婆也买一只一样的,你能借给我看看吗?”
茹今沉吟了一下,回他说:“这只冠的原形叫珍珠泪,它是一只著名的被诅咒的皇冠,谁戴了它,感情生活都会有波折,没有好结果的,但如果你真的喜欢你的女朋友,我不建议你选这种款式。”
郑义暗自吸了一口气,侦察本能让他立刻站定身形,环顾四周。但他只看见其他宾朋,或与朋友聊天,或望向钢琴欣赏乐曲,或慢慢踱步,更有男女依偎在一起随着节奏慢慢起舞,每个人都有事做。
郑义突然转过头去,对尤灵说:“有人在盯着我,放消息给她了,那女人头上的那只冠肯定来路不清。”
尤灵因为郑义要去盘问茹今头冠的事情,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现在郑义又再次生起疑心,居然怀疑茹今有同伙通风报信,她的一张小脸就更挂不住情绪了,她甚至此时都生起自己的气,干嘛在小表弟的开业典礼上带郑义过来?
尤灵板着脸对郑义说:“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但她怎么也是我小表弟请来的人,没证据你别乱说话,你别以为咱俩这么多年的关系,我就不舍得跟你翻脸。”
郑义显然明白尤灵的不满,但他硬着头皮,吸了一口气对尤灵说:“那只冠有可能就是证据,等下她表演完,我会想办法弄清楚。”郑义说完这句话,看了看尤灵有些苍白的脸,知道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心里也着实心疼,但郑义还是横了横心,说:“你生我的气,我也没有办法,但我怎么也是个刑警,如果不弄清楚这件事,我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