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那本书

“五百年来，据我所知能遇上摄心蛊的圣女两人，一人是很久以前遇见的苗疆天女，另一个就是青凌，每一代天女或圣女能遇到的蛊的种类的确很多，但摄心蛊却不易。”

“所以，此蛊不能轻易驾驭。”燕岚非若有所思道。

“正是。”无沉点头。

“如何才能驾驭？”

“不知。”无沉答道。

无沉继续：“苗族天女的蛊术大小得看悟性，苗疆一族皆不知天女从何处来，又会往何处去，就算是苗疆长老对天女也是知之甚少。圣女不一样，每一代圣女的降世都会有预兆，而她们的命运从五百年前的诅咒开始的时候就已天定。”

“苗疆的天女一旦天赋异禀，悟性高，天下便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只是，这些也都是传说而已，真假未知。身为圣女的青凌，寻回蛊后这般异常，和蛊有关。”

原来如此。燕岚非又道：“大师不曾告知我等，此蛊为何蛊？”

无沉顿问：“我没告诉你们？”

……燕岚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如实回答道：“不曾。”大师莫不是忘了才不告诉他们？

“大师只可苗疆天女究竟如何才能出现？”燕岚非再问。

“此等不是我等能参透的。”无沉大师看向远方，似乎在想什么。

不知那半路捡来的徒弟怎么样了。

……

“好像叫摄心蛊吧。”无沉大师回忆道。

“大师确定？”燕岚非忍不住问道，一向稳重的燕岚非每次和无沉交谈都忍不住面色瘫软。

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太高深莫测。

“许是吧，”无沉回忆，“你可知这么多年来为何总是解除不了长觥族长的蛊咒？”唉，年纪大了，记性越发不好，是这个名字吧。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