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头之日(中)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一声不哼的看着她屁颠屁颠的背离着我而去,在崔雪梅的前面,那个透明的CD室里廖哲东诡异的弯着嘴唇的笑了笑。
下午十分,弦琴如约而至。
我站在迎接她的门口,望着她一步妖娆的微笑着,那一汪湖水的眼睛里,有着和唐钰一样,深不可测的秘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雪白的打底衫,白色的大披肩上红如鲜血的梅花,正大朵大朵的开放着,下面是一条像裙子一样的宽脚裤,搭配起来很有一种妩媚的韵味,在加上她一脸的淡妆,鲜艳的红唇欲滴出血来,长长的纤毛也像一把把小刷子一样,根根相连,这样一幅人间美人图,看的人无不大饱眼福。
弦琴是有骄傲的资本,不但自信到藐视一切,还有一种火焰似的冰冷,于白岩不同是,她就像是一团包裹在冰里的火焰,燃烧着所有背叛着她的黑暗,所以那感觉,更像是一种外秀中慧的聪明才情,而白岩身上的冰是一种冷冽,光她的眼神就可以直接冰冷到人的心坎里去,是让人对她心生升畏惧的害怕,所以这两种人,无论哪一个都是不能得罪,如果你想试试?那我只能说,你是在找死。
生活还在继续,只是在继续的过程中多了一道安定的程序,有的人受的了,就可以直接的跨过那道障碍物,有的人受不了,就卡在那中间任由着岁月的冲添,直到变成一堆黄土就在也不前.而我就是属于前者,就算在难也要忍辱负重的撑下去,直到看到希望的那一刻.
以经来到二楼三天了,不但没见到弦琴一面还一直在受廖哲东的白眼待遇。
廖哲东是弦琴的贴身肋理,做事风格完全就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绅士风格,弦琴不会经常在二楼,除了晚上有预演,有VIP贵宾以外,一般人是见不着她的,所以,她的一切都是由廖哲东来打理的,就像明星的经理人一样,从化妆到服装每一件小事情都要求做的干干净净。
而且,廖哲东还是个很会精打细算的男人,凡事都要求高品质,低投入。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以说的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你说他毒舌就算了,关键他还是个特别婆妈的“大婶”。你别看他长的一副清秀样儿,五官端正,只要他无意中露出一脸的坏笑,你就会知道死不足惜的效果有多好,那真不叫一个“惨”字了的。
就像我现在,被他逼迫的天天在二楼擦这擦那儿,几乎每这个楼层的所有地方,我都是亲力亲为,绝对不敢假手于人,如果因为我的偷懒而被他发现的话,哼哼!先别说你今晚还有命回去不,到了明天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羞辱”二字的定义。
安静的办公室里,弦琴正闭着眼的休息,今天晚上她有一场演出,演出过后又要去应酬那些只会醉死梦生的人,所以,每次想到这里,头皮就会隐隐的有种烦燥的痛。
廖哲东从我第一天报道以来,就一直不太喜欢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可能是我长的不太讨人喜欢,所以他对我一直就是冷淡淡的,那家伙很会对付他不喜欢的人,就比如我,每一次他来到众多女同事里说说笑笑时,会特意冷落掉我,视我于空气.
准备出演时,他也会叫人弄掉我的名字,然后找别人顶替上去,于是,我就成了所有同事中最多余的一个人,走哪儿都会招人厌,走哪儿都会被冷落,由于这一切都是廖哲东为了对付我所搞的小手段,而我也一直不以为意.但事到如今,我要接近的目标今天就会出现了,如果在被他恶意搞垮,那在见弦琴就真的比登天还难了.这样一想,不免又发起了呆.
“成英雪!你在那儿拿着拖把发什么呆呀!”崔雪梅在我后面拿着考勤表孤疑的打量着我。
我回头看着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这就把这里清理干净。”
“那你动作就快一点,等会弦琴过来了,看到这里还那么脏,你就小心被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