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之弦,灵感之间(下)
一个星期不见的美人儿,竟没有一丝憔悴的难过,我无法理解,弦琴怎么会如此狠心连自己闭门徒儿的葬礼都不愿意去参加,反而现在的她在次扬着妖娆而妩媚的脸庞,微笑的凝视着我;“你还不抓紧练习,想偷懒到什么时候,是厌倦了钢琴吗?”
“不是的,只是你没事吧!.....”我看着她,无法相信她是如此镇定的在跟我谈论着输赢上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她不笑的反问着我。
我像突然间不认识她的,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勉强的镇定,那死去的可是你的徒弟,阿哲啊!你难道连悲伤的心也没有了吗?如此狠心只是为了那该死的约定。”
“是又怎么样,越是心情烦燥就越要做个了断,你难道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做为一个艺人,是以何种心情存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吗?我早以没有那种需要给人怜悯的心了,因为以经没有了。”
“哦!”我故装惊讶的看着她,唐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微笑的化解这份尴尬的说;“今天是来给阿哲上香的,英雪!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贵宾,还不快让道,让秋小姐给阿哲上根香。”
我不乐意的移开了步子,眼睛里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位少女,明知道感情是不可以作假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哲东是为了谁而去的,这少女竟可以把不认识,三个字说的如此的轻松。
唐钰趁秋夏月给哲东上香的时候,将我拉到一边的附耳对我说;“她以经订婚了,你别在惹事生非了,快回去吧!”
“不要!”我坚持着自己的意见,看着秋夏月嘲笑的说;“既然都不认识,你为何要来祭拜。你知不知道,他心里所喜欢的那名女子,早以经随着他的离去而死了,你也不用在担心他来找你,因为你是大小姐,一个不知道真心为何意的大小姐,他是负责的负,小姐是辜负的负,所以小姐也不用在自责什么了。”
我冷眼的看着她,秋夏月站在那里像木头般的低着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没有反击我的说。唐钰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像被击中了什么的落魄而去,一时就想到廖哲乐曾说过的,他和弦琴是情侣。
弦琴说完,直接越过我往外走去,我站在原地,不相信的愣住了,如此美丽的人我真的不愿相信她会如此的狠心,如果这就是阿哲的最终下场,我宁愿从来就不认识弦琴,但心底为什么还一直坚持着那份不相信的弦琴,心里的世界是如此不堪的脆弱。(未完待续)
心有股莫名的疼痛,是因为嫉妒他们吗?是因为他听到我说的那句“他是负责的负,你是辜负的负吗?”,原来他还是如此的在意啊!手扯着衣领,心乱的看着墓碑上廖哲东那告以安慰的笑容。
还在璀璨年华的青年啊!任时光转载也会移忘掉心中的痛伤,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上天堂呢?我想心中有爱的人,一定会流浪到天堂,因为那个地方,是望的最远最没有悲伤的。哲东!我想你也没什么好挂念了的了,你心爱的人还算有良心的来看你了,她就在你面前,你在离你不到一米的面前,希望你能在天堂里永远的开心,永远的忘却红尘里的心碎。
最近,雨下了三天三夜,就像流泪般,不断的将泪珠化成雨水,断断续续的落着,曾经以为的完美,如今在我眼里竟不成调,以为白雪纷纷的冬天足以让一个季节冰冻于此,没想到,在炎热于夏的季节里,这种情况也会在内心里发生变化。
弦琴以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星期多了,不管我怎么去敲她的门,她都是无声无息的,连自己都怀疑她会不会因无法接受廖哲东的离去,而自我封闭致死呢?就算是这样,离赌约的时间也开始进入倒计时的状态。
靠在弦琴的门外,轻轻的叩了叩金属的门,门内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我吓了一跳的拍打着门板,没一会儿,弦琴打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