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的秋天,未熟的季节(中)
眼见,自己就要沉浸在无可自拔的冰冷中,马克,菜昂紧握着我的手,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暖,但是此刻我却觉得有点在强作镇定。
我眼睛亮亮的望着他,渐渐泛起一层水雾,然后他微笑着握住我的手:“流离浪荡的岁月,生死相托的知交,碎人肝肠的挫折……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未来,都不过是为今后能走的更远一些,你是她最出色的徒弟,这一点我可以证明。”
他说的这一刻,我记起了以前的生活,那段短暂的不能在短暂时光,短的好像我走完了一生。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不动,我朝他微笑,然后眼睛发热。
马克,菜昂一脸不在乎的说:“那要看玛丽.罗雅夫人怎么给我安排了,说不定那会儿,我以经准备好接受新的阳光了。”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很纳闷的耸耸肩:“那我只能恭喜你看开了,在那边你又重新可以度过美好的时光了。”
“当然,我肯定会这么做的。”说着,他提起他的简略行李准备入关口的问:“其实,我一直很想问,我们还会不会有在见的那一天。”
我怔怔看着他,不肯定也不否定。“那也要看上帝如何为我们牵线了。”
“是吗?上帝?”马克,菜昂似乎明白的微微一笑:“那我给予你在生的力量,你可愿意接受。”
这么静的夜,除去了白天闹哄哄的城市,苍紫色的天空晨星密布,璀璨的烟火还在继续的美丽着,近处山头高密密的梧桐,似有未熟的红叶无声的飘落着。
第二天,我送别了马克,菜昂。
这天的黄昏还隐隐的有种温馨感,毕竟夕阳夕落的风景在人们心里还是美好的愿望,可惜也是伤感离别之时。
我们都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会有一种选择,却没预料到要走的第一个人竟是马克,菜昂。
这条路,我们都走了很久,因为曾经的一个人,度过的美好时光而拉扯着我们所有的人。
我疑惑,看着机场来来往往的人,以经有不少人在注意面前这高头大马的帅哥了,可眼前的人竟没有一丝警觉。
“呵,想来帅哥的魅力只增不减,你给予我的在生力量,会不会也有这个作用呢?”
眼前的这个人拉出我的手来,轻轻的在那绑着祖母绿的发带上轻轻一吻,我震惊,这是唐钰送给我的、
他看了一眼的说:“它其实也陪伴过她的青春。”
得不到我的回应,他自发的替我绑好带在手腕上的发带,那条洋溢着火辣辣的疼痛像黑暗中的光明带领着我们走出痛苦的天地。
见证了我的成长,告别了我的青春,这条路我们还要走多长?
马克,菜昂离别的时候,声音很冷淡,音色很好,清澈得像透明的溪水。
他用这副够冷淡的声音说:“不要用这种眼睛望着我,会让我有种罪恶感的。”
那一会儿,我被他的神情逗乐了,从来没见过要离别的人还有这样一副惹人发笑的模样。
“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