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谁都知道了，本人不知道。

曹天已经懒得听下去了。

“目前秦昊在哪里？”

想着想着，曹天脸色一变。

“你不会是压根都没有上门跟秦昊商量吧？”

“呃！”

中年人神色尴尬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领导，小声道：“那个时候他才刚刚出名不就久，所以.”

曹天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领导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初我不是跟您说，辽州市出现了一个网红吗？那个人就是秦昊，所以，我就围绕着秦昊，做出了一些宣传和”

看着领导渐渐铁青的脸色，宣传部门的中年人说不下去了。

“所以，这件事秦昊知道？”

曹天死死的盯着对方，半晌，缓缓问了一句。

“应该知道吧！”

他真想问一句，你到底有多大的胆子？

之前他觉得，那些摊贩是法律文盲，但他万万没想到，最大的文盲居然在他身边。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朝天收拾了一下复杂的心情，沉声问道。

“领导，那个时候我寻思罪犯没那么多，而且，在跟秦昊去商议的话，恐怕会错过最好的机会，所以我”

“啥？？”

曹天感觉自己要疯了，什么叫应该知道？

身为一个被宣传的人，你跟我说你都开始宣传了，而被宣传的人，还应该知道？

不是应该百分之百知道吗？

“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