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1

“没想谁，你肚子不疼了？”

“疼啊，特别疼，你给揉揉就不疼了。”严冽往我身上蹭了蹭，我只好把他当做没断奶的小猫一样揽在怀里，用手从他的胃一直揉到肚子，如此循环。

“严冽，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会怎样？”我手上的动作没停，也没有抬头去看他，可能是心虚吧。

“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我僵了一下，仍然没有抬头。“你为什么要自杀？很亏哎。”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这样温柔，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在然而然地变柔软。曾经对姚杰我只是一味地顺从，就像他养的一只宠物，好像只有百般讨好，才能换得陪在他身边的权利。而和严冽在一起，即使目的不纯，即使必须伪装，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真实的自我，甚至还有一直隐藏起的一面。我可以任性，亦也可以温柔，不用担心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离开。他从未得到我，我也不会再面临被抛弃，这样的关系，危险却安心，紧张却幸福。

“亦冷。。。我难受，肚子又开始疼了。。。”

“亦冷。。。”

“呃。。。”

我一陷入思考就会自动屏蔽周围的人和物，当然也就把严冽给忽略了，直到我身边的人突然蹿下床去冲进了洗手间。“严冽。。。”我回过神来，立刻跑去看他怎么样了，连鞋都没顾得穿。严冽把刚才喝的粥全数吐了出来，生理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我架着他的身体回到床上，心疼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被爱人背叛是最痛苦的事，自杀反而是一种解脱，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的，不是么？”

“嗯。”我没敢犹豫，我怕他会怀疑，但是心脏还是猛地缩了一下。被爱人背叛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你爱的人从未爱过你。

“亦冷，我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严冽搂紧了我的腰，生怕我会消失似的。

“永远太虚了，我保证不了，但是我现在不会离开你。”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

“哼。。。”严冽闭上眼睛不理我，他一定是在为我刚才忽略他而生气。

“怎么啦？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

“别理我，让我疼死好了。”

“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就是有点走神。”我爬上床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走神？想谁呢？”严冽斜眼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