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缴前的准备
过了暮色后,在尺云峰外围放哨的人回报姚黑头说,连清兵的影子也没有看见,问是不是去查看一下。姚黑头听到了这个奏报,十分小心地思考了一下,感觉到面一定有什么问题,便派了哨猴去山下五里一个牛蹄阑小村子里查看,看清兵们是否在那里安营扎寨,如果是就将村口上的土地庙点燃,作为回奏的信号。哨猴领命下山以后,姚黑头带着人又到各处查看了一下,当看到兄弟们都在尽心尽责地守候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感觉到很是放心,便叮咛了一下各处守隘口的兄弟要小心行事后,便又回到了山寨里。(未完待续)
“阿妈,我没事,过几天就会好起来。”
阿克敦听了孩子的回答,知道这是夫人早以安排过的,就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只是安慰了孩子几句后,便与夫人走出了屋子。
二人来到了客厅,看到婢女嘎珞正跪在客厅的外面,等候着主子的惩罚。阿克敦一看到婢女嘎珞,心里便升起了一股邪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嘎珞后,就气冲冲地走进了客厅。夫人在经过嘎珞身旁的时候,她小声地对着嘎珞说道:
“还跪着做啥,还不快去侍奉小主子。”
本就吓得魂不附体的嘎珞,听到了女人主的吩咐,她等着夫人走过身旁后,连滚带爬地起身朝着后院里跑去。
马齐格听完了主子的吩咐后,他转身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只听到身后的夫人又发了话。
“回来。”
“主子们还有什么吩咐?”
马齐格听到了女主人的再一次呼唤后,他停下了脚本步,转回身静候着主子们的吩咐。托律没有去理会管家马齐格的问话,她只是对着面前的丈夫说道;
“老爷,还是算了吧,孩子们调皮,下人们有时候也无办法,何况嘎珞年级也小,平时对小主人们也尽心,要是真的惩罚她的话,她可能受不了这样的惩罚。”
阿克敦坐在客厅里喝着茶水,与夫人聊了一会,又将自己离开后的事情,向着夫人交待了一下后,便感觉到有些劳累,于是,让人上完了饭菜略吃了一些,便回去休息了。
五天后,阿克敦带着二百骑兵,一百步兵浩浩荡荡地走出了石云镇的东门,在出东门的时候,衙门里的苏肯大人亲自等候在东门口为总兵大人送行。阿克敦看着苏肯大人亲自送行,他连马也没有下,只是在马背上抱了抱拳后,便带着队伍朝着尺山的方向驰去。
苏肯看着远去的尘烟飘在空中,他咧嘴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便带着一班衙役回衙门里去了。
小镇上的缴匪佈告一张贴出来,便有姚黑头的眼线将消息送往了尺云峰上,姚黑头接到了这个消息后,它很快将尺云峰上的人马做了佈置,并且将山上的所有险要隘口都安放了滚木磊石,就等着清兵们的到来。在姚黑头的心里,它根本就看不起来缴匪的清兵们,它认为只要是自己不下山,就凭着多少兵马也拿它没有一点儿的办法。
今天早上,石云镇上的兵马刚一出镇门,便有人用飞鸽再次将消息送到了尺云峰上。姚黑头接到了消息后,心里估么着那些骑兵再快,也得有大半天的路程才能到达尺云峰的外围一线天,到那个时候,天色以接近到暮色,暮色下,清兵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进攻的。姚黑头怕清兵们趁热打铁,还是早早吩咐手下们吃饱喝足后,各自守候在了隘口等候着攻山的清兵们,以防止清兵们趁黑摸过一线天。
“夫人,你平时不是这样,怎么!今天变的如此纵容下人们?”
夫人托律听了丈夫的问话,她示意下人们都下去,等着下人们都出了屋子,她才对着丈夫阿克敦说道:
“老爷,就要出征了,这个时候去惩罚一个下人,会对你不利的。”
阿克敦听了夫人的话,想了一下,感觉到夫人的话在理,便放弃了刚才的想法。他来到了塌床前看着头緾白布的阿岳托善,正用着两只小眼睛看着自己,便伏下身对着阿岳托善问道:
“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