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永远得不到

乔意凝想，如果当初她父亲没有出意外，她的成长环境应该也是这样的。

不论是哪一种，乔意凝都不要。

所以，她宁愿什么都不说。

今晚南青妍还说，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

的确……不是。

但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成为不了南青妍那样的人。

乔意凝甚至好像听见了自己骨骼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但她只皱眉看着商冕。

带着几分……困惑。

没错，困惑。

她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

从头到尾，乔意凝都知道，南青妍最吸引人、最美丽的并不是她的皮囊，而是她的性格。

南青妍的家境其实很普通，她的父亲是市场中卖海鲜的，母亲是全职主妇。

但他们给了南青妍很多很多的爱。

乔意凝曾经去过南青妍的老家，也进过她的房间。

从客厅张贴的南青妍的奖状，到随处可见的全家福，还有南青妍到上大学还会倒在她妈妈怀里撒娇，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让人感觉到，南青妍是在爱里长大的。

明明之前是他跟她说，她不配生他的孩子的。

更何况，上一次那个孩子，她甚至还没真实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已经没有了。

还告诉他做什么呢？

从他那里得到几分怜悯？

还是惹他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