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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又接着说:“还有那个什么兴妃,我告诉你,不要留她,她或许就是云大人派来迷你心窍的!知道吗?”
金乌满脸失落,不情愿地道:“知道了!”
金乌和兴妃即一夜云雨情不提。
第二天至午时,金乌和兴妃香梦未醒。
太后来寻时,看见两人卿卿我我、不成体统,竟愤然而怒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金乌道:“额娘,你忘了?这是云大人的女儿子兴,是云大人特送与孩儿为孩儿解乏的!”
太后却看兴妃不顺眼,道:“我知道云大人家有个公子,何曾又有个女儿?这等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云大人又听子兴声音圆润、清新动人,又问:“会唱曲吗?”
飞大人道:“小女不才,然而却也是聪明贤惠、知书达理、曲艺双绝呀!”
云大人道:“何不就此舞曲一首?”
于是,子兴又舞曲一首,有诗曰:
舞对寒食春风天,玉钩阑下香案前。案前舞者颜如玉,不著人家俗衣服。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娉婷似不任罗绮,顾听乐悬行复止。磬萧筝笛递相搀,击擫弹吹声迤逦。
羞得兴妃赶紧穿上衣服且先退下。
太后便对金乌道:“孩儿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宫里的荣华富贵、人间欢乐你是享受不尽。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你是一国之君、堂堂皇上,怎能日日如此、混沌度日呢?你也该学着坐朝理政、教化群臣哪!”
可金乌享受惯了,听不得这些,道:“额娘,我一看那些奏折呀、文书呀什么的,就头昏脑涨;一看到那些美酒美女呀的,就精神抖擞、□□。额娘,孩儿做皇上不就是要享受人间富贵的吗?孩儿实在是懒得操劳那天下什么的,不是有那么多的大臣在吗?”
太后听了大怒道:“混帐东西,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你以为所有的大臣们都是忠心耿耿、始终如一的吗?李要是放松警惕了,他们中间就会有人伺机而动、取而代之!到那时,别说是享乐,你连命能不能留都不知道,你明白吗你!”
金乌道:“孩儿听额娘教诲就是!”
云大人和飞大人品茶作乐、欢喜不已。良久至晚,云大人谢过之后,才带着子兴辞别了。
却说,然而自云大人带了子兴与羽公子之后,原本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羽公子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整日开始醉入花丛、沉迷酒色。云大人见此,身为当朝首相又是羽公子父亲,所以屡次训斥,但他却屡教不改。于是,云大人为了不让羽公子沉伦堕落,这才出此下策,又将子兴假称自己的女儿献给了金乌。
说这一晚上,金乌自是将兴妃扶到床头,道:“朕,一眼就看上你了,你的眼神、你的舞姿、你的一举一动、一眸一笑,都让朕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兴妃道:“贱妾只是一舞女,怎能受得皇上如此宠爱!”
金乌道:“受得起,当然受得起!你就是朕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