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女虐杀犯（1）

她的基本资料都放在桌上：周秀娜，5岁，本地人，大专文化，幼儿园教师。一个多月前在市内一家洗浴中心包间内，用S/M玩具和锥子杀害了一位叫张爱明的男子。事后警方根据凶手不小心遗落在包间的手机，将她成功抓获。

鉴于证据确凿，周秀娜没做任何狡辩便认罪了，目前基本已经定案，将周秀娜以故意杀人罪名收监，剩下的只是走法律程序了。

如果这真是连环犯罪，那就是最不可思的连环杀人了。

吴凡想了想，对付雪晴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一个女人被捕了吗，不如我们去见见她？”

“……”

……

……

“大致是这么回事。”吴凡总算又能和付雪晴正常说话了。

“但我觉得你的话里有个漏洞，”付雪晴说，“连环杀人案不是应该有一个固定的凶手吗？可是这三起案子是三个凶手，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这也能叫连环杀人吗？”

这个问题吴凡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我只是按照犯罪模式来推测的，除了白若琳的案子之外，我对另外两起案子了解不深，只是感觉这三起S/M杀人案很像……”

“好吧，那按照你的假设，如果真是邱晓杰下圈套陷害了白若琳，暂且不说他出于什么目的，那么另外两起案子呢，同样的逻辑，另外两个男性死者也都是豁出命下圈套陷害了那两个女人吗？听起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另外两个男人是做什么的？”吴凡忽然问。

两天后。

江州第一看守所。

付雪晴和吴凡坐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窸窣的铁链声。

女管教带着一个身穿囚服，手脚戴着镣铐的女嫌疑犯走进来。

女嫌疑犯垂着头，麻木的听着管教吩咐，走到审讯椅坐下，目光始终盯着地面发呆。

“一个是养生会所的公关。一个是银行的理财顾问。他们和邱晓杰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那两个女人呢？”

“一个是商场的导购员，另外一个是幼儿园教师。和你女朋友也完全没有任何关联性。她们之间应该也都不认识。”

白若琳的话让吴凡陷入了沉思。

这三起案子存在着一个特别矛盾的地方。一方面，它们都有着十分相似于连环犯罪的一些特征，而另外一方面，三个凶手和三个被害人彼此之间又毫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