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往事耿耿水中身

天武卫没答她，另有一道沉稳男声靠近：“都救上了。”

她仓惶抬起脸：“真的？”

“真的。”

来人拥住她：“露儿，我来晚了。”原来是西山营得着信儿，方闲庭拍马赶来。

“你来了？”柳露桃发着懵问，他说是。

“……本宫皇儿呢？皇儿！”

“娘娘！”

有什么人扑来身边，柳露桃统统不理，颤着手只不敢停。

终于——

“吐水了！殿下口儿中吐水了！”

好，你来了，好。

柳露桃在方闲庭怀里失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火药部分参考“……以粗竹数丈,为引线贯入穴中,竹内用大布数匹,包火药实之……”详见薛福成《威毅伯攻克金陵》柳青雪对露露好不好？我以为这事根本没什么好讨论的。怎么叫对她好？是，她的身份本来不可能嫁进侯府，但是她是愿意的吗？柳青雪把她迷晕替嫁，是为她好吗？某些觉得露露替嫁是“捡便宜”“攀高枝”应该“感恩戴德”的，说“不理解一个乐伎为什么不给侯府小姐腾位置”的，你和柳青雪一样自私，生气！不许你再来看露露！你走开！）

“睁眼了睁眼了！”

“救回来了！”

“医官院，宣医官院！”

柳露桃丢开手，瘫坐到一边。

漫然渺茫，柳露桃眼前糊糊一片白翳，喃喃问身边天武卫：“如何了？水中还有什么人，都救上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