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录【君邪,柳幻儿】
托起茶盏。轻啜一口。忍不住回讽[姊宠不过是一时。姊怎知妾难得一世恩宠。妾可不是姊。姊若是得空。何不来妾的宫内闲坐。妾那可比姊这繁华多了。]
斜眼瞥了瞥昭仪。丹蔻划过丝滑的锦缎。描着丝线冷言。柳眉挑起。望向宫外植的几株玉兰。冷冷清清。噬人心骨。起身携了婢子。言[姊这地儿冷清的叫妾冷的很。姊既不欢迎妾。妾也就不打搅了。先行告辞。]
携了婢子出宫。回首望了眼坐上的人儿。嗤笑。念。也不过如此。不足为惧。但愿她别落得了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回宫。
——戏结——
闻言。粉面含怒。丹凤眼眯起。启唇讥笑。
[姊可是听了奸人谗言?妾父身为朝廷治臣。清廉正直。妾虽不敢自称才貌双全。也是清白出身。]
话至此。掩面而泣。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玉手纤纤。玉镯更衬肌肤如玉带粉。啜泣道。
[姊话何至于此。妾知抢了姊的宠。只是这帝哥儿欢喜谁岂是我等能左右。姊何须诬妾之清白。言妾乃风尘女子。]
身形一晃。竟是摇摇欲坠。婢子慌忙上前。递上了绢帕。安慰。[娘娘何苦同人置气。别伤了自个儿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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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儿滑落。接过帕子。道[是妾不好。妾只是见姊地如此冷清。前来探望。却惹了姊的不悦]
梦昭仪
(听闻姐姐一段时间家道中落,树倒猢狲散,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哦,对了,姐姐来了这么长时间,妹妹都没有给斟茶,是妹妹照顾不周)挥一挥袖,让丫鬟去斟茶,不一会丫鬟已经把上好的碧螺春呈上来,眉眼间闪过一丝伤心(这还是当年皇上赐我的,姐姐在这个深宫中我们谁也逃不掉,只不过是早晚罢了)
莞贵嫔—墨子衿—卷肆
止了泪。眼角带红。似是强忍着怒气言[妾不知姊是从哪儿听了这谗言。只是姊入宫多年。也该懂理了些。如此荒谬的言论姊怎可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