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江湖再见

他一直坐到了凌晨。

直到鸡鸣破晓，把他从深谷中拉了回来。

但他不知道做什么，又关上了。

下一刻，他又打开了。

然后，再次关上。

他迷茫，用记忆在房间里幻想出一道身影，对着虚无说话。

他能勾勒出那道身影的容貌，动作。

没有悲伤。

有的只是一幕幕与她在一起的画面，在脑海循环播放着。

过了许久……

石奕露出了一抹阳光的笑容，缓缓道：“江湖再见了。”

夜晚。

但不能让她发出声音，无法让那道身影陪自己说说话。

“习惯。”

“是习惯吗……？”

石奕轻声询问。

他想改掉这种习惯，但好难，仿佛刻入了骨子里。

他早早就睡去。

半夜醒来。

石奕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姚姚，几点了。”

没人回应他。

石奕坐起身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