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烽烟四起 第四十二章 乐极生悲
“哼,你说范伟松?还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妖孽,行为举止皆是不同凡人,你们还信他?大宋要重新恢复太祖太宗时的辉煌,这种人须是要尽量的弃之不用。老夫这就请示幼主传圣旨,着他立即前来。看我好好的问问他,大家自然便知道了他的底细了。还有,张尚书,这和大元议和的事情,可就有劳你了。”
“微臣受幼和和忠王殿下重托,必定肝脑涂地,虽死不辞。必当尽心尽力的同元朝协商好两国之间的和平协议,但请王爷殿下放心。”张文定又磕了个头,一脸诌媚地说。
“赵存义,我等都敬你是皇上的皇叔,这才对你礼待有加,一再忍让。邓大人也和你说过,这天下可是皇上和范大人领着一众残兵打下的。这可是无数将士们的鲜血和汗水换来的,不是你凭着轻巧的三言两语便能和蒙元用和谈来葬的。蒙元朝廷屠我百姓,掠我国土,毁我家园,此仇不可戴天。皇上可是说过,在大中华的土地上,只应该有我大中华帝国的存在,我大中华的大好河山,绝不容任何异族染指。你要议和,可要问问我们答不答应。”邓玉光一直隐忍不发,此时终于再也忍不住,噔地站了起来。
“反了,反了。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朝廷,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幼主和本王。来人哪,立即把这几个乱臣贼子揪出去。”赵存义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暴跳如雷,马上叫过几个流氓似的宫人,便要冲邓玉光而去。
“各位,咱们累死累活才到了今天,可不能让赵存义这厮葬送了我们的大好局面了。”邓玉光以自己以发出的最大的力气吼道。眼见着几个流氓就要挨近自己的身子,*起身旁的凳子便照着其中一个扔了过去。林逸远等人亦是毫不示弱,各自拾起身边趁手的工具和赵存义唤过来的人扭打在了一起,大堂之中立即乱成了一团,匡民眼中非但没有惊恐,反而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姿态。赵存义一看不妙,立即拉着匡民的小手,硬生生的从侧门溜了出去。
“如今皇上不幸升天,你们群臣自当齐心协力,共同辅佐幼主登基。老夫虽然不才,也是先皇最亲近的皇叔。先皇既然不在了,老夫不敢偷懒,受了先皇的嘱托,要看护好这赵宋的江山。所以,希望各位能齐心协力,协助老夫以及幼主处理各项政务,方能不负先皇生前信任。只要大家万众一心,光复大宋,重整大好河山,必定指日可待。”
“大宋?”我不由心中一惊。他居然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大宋,还想着还享受着以前的皇族的那种种好处和特权吗?
我努力的呼喊,我想尽快制止赵存义的行动。可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没有人注意到我急躁的心情。我只看见一群卑颜屈膝的老儒生老臣子们,唯唯喏喏的附和着赵存义。而这其中,居然还有我曾经枷号了二十几天的张文定。而我亲自培养和任命的那些大臣们,却全部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态,伫立于一旁。
“邓玉光、谷丰、林逸远。你们是不是想要反了,仗着先皇宠着你们,竟然连幼主都不放在眼里了?当着幼主的面,居然不想下跪行礼?”赵存义无比气愤的喝斥道。邓玉光等人见到此状,还是不敢吭声,只得默默的跪在了地上。而作为帝师的邓光荐则是双目无神的望着殿外,一言不发。
“如今我大宋已将大半国土收入囊中,光复全国也是指日可待。但我想如今天下百姓已遭受多年战乱,如今已是民不聊生,民众怨声载道。老夫想,此时最紧迫的便是停兵休战,休养生息,才是正道。老夫不才,愿以这瘦弱之肩,力推此和平大业。老夫请示幼主示下,着范伟松、陈大举、凌震、方志远等人速速前来泉州议事,不得有误。”
我们无数人的心血和抱负,我们苦心经营十二年的成果,难道真的要毁于这个眼中只有权力和利益的所谓皇族的手?我内心唯有自叹。我们虽然经营了十几年,根基还是太浅了啊。在这处理土地上,还有许多掌握不少势力的豪门大族,皇亲国戚。在他们的眼里,只有他们的家人和利益,根本没有什么国家和民族。因为国家和民族只是让他们博取更大的利益的工具而己。蒙古人打过来的时候,他们马上便可怜巴巴的贴了上去献殷勤。等我们好不容易打下这大片江山时,他们又心理得的来摘取胜利果实。匡民,你还那么小,伟松,你此刻是何其的孤独无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
“住手,你们统统住手。”我几近歇斯底里的咆哮、怒吼。仍如此前一样,没有人听到我的呼声。我只能感觉到背部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的心也似乎在刹那间倏地一沉,竟似要跌入那无边的深渊。(未完待续)
“王爷,万万不可啊,如今我中华帝国大军刚发,大好河山还有大片在蒙元人的手中。蒙元朝廷亦是时刻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此时此刻,万万不可调回前方的将领啊。”却是邓光荐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
“邓大人,你可是先皇的老师,怎么也没有了规矩了?什么中华帝国,这大宋可是我赵家的天下,你到底有何动机,难道竟想改我国号,谋我大宋江山?”
“王爷,皇上可是说过,这天下非是一人一家之天下,而是天下人之天下。怎么就成了你赵氏一家的了?另外,如今皇上下落仍然不明,你口口声声说先皇先皇的,你是何用心,你是在咒皇上死吗?”邓光荐再次发挥了他穷酸和固执的本性。
“皇上?”赵存义冷笑一声,“如今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皇上连个影子都没有,你倒是把他找出来呀。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先皇不在了,就要效命于眼前的幼主,难道这点都要老夫教你不成。再说了,先皇当初说这话的时候也才十二岁,能有什么见地,还不是受了你们这些人的蛊惑。若是先皇一直在老夫等宗室的看护下,怎会说出如此不要祖宗的话来?”
“那范大人那时候可是近三十岁了,难道也如你说的那样,是年幼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