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难以呼吸的痛（62）
“我也有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让我先问吧。”
郁笛耸耸肩：“好。”
“你会死吗？”程蝶看着她的眼睛。
郁笛挑眉：“我应该跟你说过，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已经是死人了。”
门打开后，下面又是一个地洞。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郁笛跟着对方走下去，程蝶正背对着他们，等在里面。
“这里看上去，好像你当初一手修建的庇护所。”郁笛开口道。
“是啊。”程蝶的声带似乎受了伤，声音怪得很，像轮胎磨过沙砾一样粗糙。
“你你们，还好吗？”郁笛轻声问。虽然她猜到一定有变故，但具体是什么，她还是想听程蝶亲口说。
程蝶没有回答她，而是先让其他二人离开。“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半小时之后，我会送她出去。”
“可你在我们这个世界活着。”
“是啊。如果你是问我在这个世界会不会死的话，我的答案是，会。被杀就会死。”
“也就是说，不被杀，就不会死？”
“好。”
直到悖逆的人锁上集装箱的门，程蝶才慢慢转过来。
“你看起来有些憔悴。”她对郁笛说。
“是啊，全年无休地做农活，谁都会老得快。”
“我有个问题。”程蝶盘腿坐在了地上，示意郁笛坐到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