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将军，我有一计
万箭穿心。
很真实的感觉。就像自己就站在跟前，又像是射箭的人其实就是自己。
“将军”墨子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将军，我……”
“子战，我以为你最明事理。”
没有任何责罚的意思，但是话语里却带着深深的无力感，那是一种失望之极的感觉。
“将军……”
“圣旨拿到了吗？”
“拿到了”
沈北湛走到桌子边拿起茶杯，手顿了顿，将早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们明早，城门一开就走”
“好”
“好了，子战，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这一夜，没有睡的，除了这尚阳，还有远方的砚山关。
南沐云睁着眼睛看着有些掉皮的墙壁，还有黑乎乎一片的房顶。
她做噩梦了，一个让她害怕的噩梦。
沈北湛在这个梦里，死了。
现在还是深夜，房间里只有一只油灯，火光很是微弱。但是看清一个人的神色也不需要太亮的光。
这样半昏半暗中最能看清楚。
“将军”墨子战低声道
沈北湛没有回答，坐了下来。
“府里一切可还好”冷冷的声音，没有责备的意味，但是也足以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