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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缩在床上,两手紧紧捂着下身,又说:“我……我如今还是姑娘家,头一次,总……总要见红的,得……得让你亲眼见着,免得你日后疑我……”
玉环急切地问:“你有啥办法?”
方营长很是自信地说:“我让他先看看带兵的威风,比如说,哪天我训话,就带百顺去看,让他看了眼热,觉着不当兵就没法活,到那一步,给他个连副干,他舍得不干?”
玉环对方营长真佩服极了,觉着方营长做营长实是太屈材了,按她的想法,方营长这份材料当个团长、旅长也是可以的。
玉环想到栽培方营长时,方营长也想到了自我栽培的问题,又对玉环说:“玉环,岳大江那里还得去打点一下,咱俩去,也得让汤副旅长去,办喜事时,无论咋着,也得把他请来。得让这家伙提携咱,——玉环你想,若是老岳栽培我个团长,我他妈有一团人手,做起事来岂不更方便?”
玉环在那日完全晕了头,方营长这话中透出的明显投机都没听出来,还一味点头称是。
方营长却把话题一转说:“不过,这是桩大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下的,你需有耐心,得容我和百顺好生准备。还得等机会。”
玉环连连点头:“我听你的,都……都……听你的。”
方营长俨然成了玉环的主子,手托下巴,很威风地在玉环面前踱着步,又说:“百顺现在这样是不行的,我得好好带带他,得把他身上的那几根骨头弄硬实,你得帮我。”
这都是玉环的心里话,玉环哪有不应的道理?
玉环忙道:“从今日起,我……我就把百顺交给你了,你……你咋整都行!”
方营长说着大话,心里仍一直挂记着玉环美丽的身子,两只眼隔着玉环身上的绸布,看到的尽是鼓凹起伏白得晃眼的细皮嫩肉。
最后,方营长实是耐不住了,又搂住玉环亲个不停,亲到后来,硬把玉环身上那红花布的月经带解了,死命把玉环往床上拖。
玉环真心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方营长,让方营长知道自己对他的一片心,一片情,——也正因为如此,玉环才不想在今日这不方便的日子里,和方营长做这事。
玉环一边无力地抗拒着,一边说:“不……不行,晦气呢!”
方营长已将月经带从玉环身下抽出来,口中喘着粗气道:“晦气啥?我……我不怕呢!”
方营长马上想到小白楼那一出,先自把话说到了前头:“我要对百顺严加管束,不会像你心肠那么软。——不过,我现在就得和你把话说清,日后百顺没准会说我的坏话,会到你面前骂我……”
玉环说:“这你放心,我不会信他的话的。”
方营长道:“那好,过几天,我就去和百顺谈,要他到我那挂名领份饷、先当个连副,——三连王连副皮痒了,竟敢去捏督府张八太太的屁股,进了军法处,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正好让百顺顶缺。”
玉环想了想:“只怕百顺不愿干,为这事他……他和我闹翻过,说……说是恨不得打死我呢!”
方营长手一挥:“那是你没能耐么,我若真叫百顺干,他必会干的!我有办法对付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