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就有。」宫破雷承认。
「对!」她鼓起腮帮子继续瞪着他。
「原来-生起气来,比露出笑容更美。」他着迷地望着于沁沁因抹上恼怒而益加动人的丽颜。
「可恶!」于沁沁见他没有愧色,气不过的伸手捶了他的臂膀一下。
「哇!-打人?」宫破雷更是吃惊得合不拢嘴。
「哼!」她实在拿他那个呆样子没辙,索性将软被蒙上头不理他。
艳红的喜烛怒燃,喜榻间激烈的喘息欢爱方歇,宫破雷和新婚小妻子赖在软床上耳鬓厮磨。
宫破雷忽然掐了于沁沁的俏婰一把。翻转过她的身子,狠咬了她的婰瓣一口。
「啊!」
于沁沁自混沌的睡梦中痛醒,感觉宫破雷仍着他刚留下齿痕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她娇斥着,口气中带着莫名与惊讶。
从来没有见过于沁沁生气的宫破雷,像是得到玩具的小孩子般开心。而且,她……她还「打人」!
「沁沁,-有对别人生过气吗?」他嘻嘻笑着,猜想自己可是唯一见过她这般模样的人。
「没有。」棉被里传来她气闷的声音。
「对去世的岳父、岳母也没有?」他追问。
「没有!」蒙被盖头的于沁沁不解地道:「谁会对自己的爹娘生气?」
「烙下属于我的印记呀!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尤其今天咱们已经拜了堂,-总算是真真切切入了我宫家大门。」他傻呼呼地笑道。
「为什么?」她觉得他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
「疾-山庄在北地有个小牧场,养了些驴马牛羊。当小犊出生时,总要在尾婰处烙上属于我们疾-山庄的标记-属于疾-山庄、属于我,但我又舍不得拿烧红的烙铁烙-的小屁股,所以……」说到最后,他竟然嘿嘿而笑。
「什么?你当我是牛羊?」于沁沁从未显现怒潮的娇颜,此时染上一抹恼怒。
「-生气了?」宫破雷倒是惊讶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