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毛姆就是。

还有呢？

我讨厌女诗人。

你骗我。

写东西的女的里面我喜欢吴尔夫，她后来疯了，跳河自杀——

还有女的自杀吗？

我记不得了。

ts艾略特。我答道。

风吹得很轻快，吹送我回家走，爱尔兰的小孩，你在哪里逗留？——这是谁？

ts艾略特。

去年你种在花园里的尸首，它发芽了吗？今年会开花吗？——这是谁？

ts艾略特？

女的就是不行，连自杀都比男的差——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会自杀也不一定会写文章。

同性恋呢？

我喜欢的作家大多是同性恋。

谁是同性恋呀？有谁呀？

今晚我精神很坏，是的，很坏，陪着我。跟我说话。为什么总不说话。说啊。你在想什么，想什么？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是谁？

不知道。

还作家呢——这都不知道，告诉你吧——还是ts艾略特。

我也喜欢过艾略特。

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