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七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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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字一个字他说:“那就是你们的医术。
赖药儿把嫣夜来。闵老爹。傅晚飞,唐果等人都请了出去,担忧中的赖药儿道:“针刀可都准备好了?”请葛半里张开了口,却答不出,只有点头。
赖药儿又问余忘我:“药物都齐备了么?”余忘我大声答:“齐备了。”声音也微微发抖。
赖药儿向李布衣道:“棉花。吸布就交你了,一旦开脑,血涌不止,要劳吸去。”
李布衣道:“是。
李布衣苦笑道:“这……我也是平生首遇……也许,我学有未逮……根据面相,吕仙医寿年甚高,若据掌相,则是不能全寿,或许,这也是相术之不足,无法自圆其说处……”
赖药儿沉声道:“一般来说,掌相可靠还是面相为准?”
李布衣道:“相人当参照二者,只是面相变化较微,手相纹理转变较快,人多以面相看全面,手相看局部。
闵老爹这时忍不住插了一句:“我们乡里人,都说手相较灵验。
众人都望向李布衣。李布衣微微一叹,道:“相由心生,心由相转,掌相确较应验。
诸葛半里忍不住扯了扯李布衣衣袖,低声问:“你看……你看这脑该不该……开?”
李布衣握紧他发冰的手,有力地道:“老人死前,印堂是呈黄金之色,而命门发黑,眉额反白,你看,令堂的气色不是都好得很么?”
诸葛半里努力去分辨,但一点也看不出来。
只听赖药儿拿起了利刀,刀在烛火上烫着,在灯花里炸起一两点蓝火,沉声道:“多说什么!开始吧!说着用剃刀替吕风子刮去后脑上的毛发。
李布衣忽然“啊”了一声。
余忘我悚然道:“这……”赖药儿道:“你也全无把握?
李布衣道:“有。
赖药儿精神一振道:“什么把握?”
李布衣道:“你。
他深深的望向赖药儿、诸葛半里。余忘我道:“这种生死不知的情形,只好听凭大命,惟一可依仗的,那只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