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瑱投降受优待,恢复生产壮实力
接纳了侯瑱,那么侯平势必难容侯瑱,必会做出什么不利大局的举动来……
侯瑱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没有你,我还不知身在何处啊!”
是夜,侯瑱在床上辗转反侧,愁眉不展。
蓦地,他想到了一个人——陈霸先。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接着,安然睡去。
次早,侯瑱辞别焦僧度,说要去投奔陈霸先。焦僧度大惊:“可是你与陈霸先,数次恶战,他能铙得了你?!此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侯瑱笑道:“焦君担心过份了。陈霸先英略大度,应变无方,人莫能及,必能容纳我的。”说毕,辞别焦僧度,与心腹快马加鞭向建康驰去。
却说侯瑱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与数百亲信,来到豫章城外,却见城门紧闭,侯瑱怀着一线希望,高叫开门。
周文育登上城头,吩咐开门,并高叫道:“侯将军,久违了呵—想是来投降的吧?周某万分欢迎。”
一见是与自己交过手的周文育,侯瑱更不答话,转身便跑。
可是跑到哪儿去呢,天下之大,却叫侯瑱感到几无容身之地。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湓城投靠他原来的部将焦僧度。
看见灰头土脸的老上级侯瑱来了,焦僧度急忙给他接风洗尘。酒过三巡,侯瑱叹道:“再过十天半月,我就可讨平余孝顷,扩大势力,岂料后院失火,一败涂地,唉,而今天下之大,几无我容身之地了,苍天啊,我该向何处去啊?”
听说侯瑱来投降,陈霸先亲自迎接。
侯瑱跪倒在地:“罪臣侯瑱,前来请罪!万望陈公大人大量,饶我一死!”
陈霸先笑道:“壮士请起,君抗拒王师,系忠于故主,忠心可嘉,情有可原,朝廷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忠心耿耿的人才啊。”说着,他把侯瑱扶起来,“我当奏明朝廷,恢复你原来的官职。”
“侯瑱谢过陈公不杀之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是夜,陈霸先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中团团踱步,心潮起伏—一个难题摆在了他面前:
“就留在属下军中吧。”焦僧度说。
“不行啊,我留在此,余孝顷能放过你吗?你这点兵力,哪堪余孝顷一击啊!”
“不如投降北齐,借兵报仇。”焦僧度道。
“北齐是我国死敌,咱不能卖国求荣。”侯瑱摇头道。
“请恕属下才疏学浅,属下计止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