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允堂僵在原地,阴鸷的神情凝上一抹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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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不介意的话,民女该去照顾小榜格了。"
她拉扯自己的手臂,把**当成血戮的战场,试图抽离男人的掌握。
允堂没有撂开手,湿衣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一颗殷红的珠砂痣同时在单薄的衣衫下隐现…
一抹诡秘的笑,乍现在允堂阴鸷的嘴角。他握紧掌中的纤臂,手掌传出的温度,不可思议、迅速地的烫了她…
蓦然,像被螫着了一般、不顾一切地扯回手,珍珠退了两步。
"我怀疑…"突兀地抓住她的手,他的音调很冷。"你眼里似乎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的话让她愣住了。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民女不明白。"淡淡地回他,她清澈的眼眸直直望进他深沉的眸底。
"不明白?"他咧开嘴笑了,手劲下得更重,阳刚的脸孔因为那一抹阴郁的笑容,显得格外英俊。"不明白是嘛?就算不明白,自称民女,也该懂得卑躬曲膝的道理。"他冷冷的笑。
原来,是她表现得不够卑微。"如果民女失礼了,那是因为民女出身卑下的因素,请贝勒爷见谅。"
恍然惊觉…有多久了?有多久,她已经不曾再对任何人、事、物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原来…"他咧开嘴,嘲弄的神情,挟着一丝残酷。"原来不是骄傲。冷淡才是你的保护,还是…你的伪装?"
望住那一双优越、嘲弄的眸子,珍珠怔忡了片刻,手骨几乎脱落的剧痛没有唤起她的注意力…半晌,她淡下眸子,回复惯常的平静。
"如果贝勒爷认为是,那就是罢!"
没等他回应,她垂下颈子整理紊乱的衣摆,然后转身、如常一般徐步走开。
如他所愿,她可以承认自己卑微鄙俗,反正她从来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她。
他咧开嘴,笑容突然变得很诡异。"怪了,"眯起眼,他粗嘎的喃喃低语:"一名其貌不扬的女人,居然比艳冠京城的花妓还要骄傲!"
骄傲?
她从来不,因为没有骄傲的本钱和必要。她只是冷淡,对于以貌取人的男人,她向来以冷淡蔑视伤害。
他研究的眸子里有一丝嘲弄,加上残酷的批评指教,让她筑起一道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