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马上。"命令的口气没有丝毫内疚。
"那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腻了,我会通知你!"他眯起眼,危险的口气有一丝警告。
听到这话,她收回眸光、抿唇轻笑,忽然明白了…原来,男人不喜欢女人太冷静?看来她还是不太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规则。
"我要你搬到-会花楼。"允堂忽然道,冷淡的口气里有一丝命令的意味。
"会花楼"就在"正乾楼"左侧,珍珠知道,那是府里姬妾的居所。
他竟然要她搬到那里去!
"这算是拒绝?"允堂的口气硬了几分。
她甚至没回头看他一眼…这一点让他不悦。
"不是。"处理好伤口,珍珠终于转身望住他,淡定的眸光没有一丝涟漪。"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不需用到太贵重的藥。"她撇清的很干净。
不想搅乱一池春水,如果不是发生刚才那段插曲,她今天早上的心情原本还不坏。
盯着她过分冷静的眸子,允堂本来愉悦的心情,忽然不爽快起来。"藥本就是拿来用的,无所谓贵重!""贝勒爷有何贵事?"
"如果不搬呢?"她问。
直接明快的拒绝,显然引起他的不快。
"那就离开王府。"他冷硬的回答,同样直接明快。
她知道,他是主子,她不能同他讲道理、无法提醒他曾经许下的承诺、或者控诉他隔日就翻脸食言的恶行。
"爷希望民女什么时候搬进去?"转过身,她的态度很淡,语调平定得没有情绪。
他的口气重了些。瞥了他一眼,她岔开。
"贵事?"允堂容色一整,脸上的神情有点阴沉。"你想当昨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珍珠抬起眸子,黛色的眉梢轻挑,神情忽然有些困惑。
"这样不好吗?从此不必担心甩不开民女、更不必忧心有后患。"淡淡的,她怀疑地、大胆地问。
如果只是同寝一夜便要负责,那么向来风流的地,肯定时常有难以摆脱的"后患"吧?倘若有哪个女人言明不依附、沾黏,不是每个自负风流的男人,求之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