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依稀、仿佛、好像是……严冰河抓住了某种对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冲出阳台、冲出客厅、冲出屋子!
跑出大厦的警卫管理处,长发及腰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他是不是在等人?
他到底在等谁?
最近,他的身影不断在台北的夜店里游荡,除了乐园。
严冰河要求调酒师调一半及一半给他喝,还特别指明要一比一的比例,但是没有一杯成功,没有一杯让他完全喝完,每一杯都是失败的作品!.
这是怎么回事?他亲眼坐在吧台前面,监督着他们调酒的啊!为什么还是喝不到他想要的一半及一半?
不是一半的啤酒跟一半的黑啤酒吗?为什么他怎么调都调不出季琳调的那种味道?
这不是很好调的一种鸡尾酒吗?先注入一半的黑啤酒,再注人一半的啤酒,就这么简单,偏偏他还调不出他想要的那种味道?
严冰河生气的走到阳台吹风,不由自主的把视线投射到对面纯的房子。
房子一片黑暗,尹真没开灯?
管她那么多,她是个怪女人,以折磨他为乐。
曾经,有一度他怀疑自己的味觉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是试别的食物或饮品却又是好好的啊!味觉分毫不差。
那么是哪里不对了?是哪里出了差错?
第一百零一个男人、第一百零二个女人、第一百零三个小学生、第一百零四个——
长发及腰的女人!
严冰河身子直了起来,抓着阳台的铁栏杆,双手紧张得发抖。
他趴在阳台往下看,路上有行人、有车子,废话,哪一条路没有行人、车子?
严冰河不由自主的数着从他所居的这栋大楼经过的人,一个、两个……怎么还没看到长发及腰的女人?
最近,他的眼光常常在追寻长发及腰的女人。
他的眼神,在长发女人的身上停留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最后都惆怅的移开视线。
没有一个是合格的,没有一个是符合他心里的长发类型,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