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牛布袱在心底叹了一声,如果要她想起来,天可能都亮了。
“娘子忘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
一经牛布袱提点,杨寿秋这才猛然想起,她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不待她多想,牛布袱已经伸手脱去包裹她娇躯的层层衣裳。
“那好吧!”相公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喽!而且她已经有睡意了,也不想争论太多。
杨寿秋开始动手脱上的嫁衣,这又令牛布袱看得一头雾水。
“娘子,你又在做什么?”
“睡觉啊!”杨寿秋白了他一眼,她的动作都这么明显了,他还看不出她要做什么?“我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忙了一天都还没能睡个回笼觉呢。”
杨寿秋将绣鞋一脱后,就窝进鸳鸯绣被中。
“相公,你为什么把我的书给拿走?!”
“娘子,我是成过亲的人,我会教你的,这书就不必了。”他将书随手丢到一旁的桌子上。
一听说他会,杨寿秋的注意力就转移到牛布袱的身上。
“为什么你会?你第一次成亲时就会了吗?还是你跟别人学的?”
洞房花烛夜不都是浓情蜜意,为何他们要在这时候讨论这个问题呢?
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牛布袱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前一刻还拿著书研究何谓洞房花烛夜,下一刻竟然就准备睡觉,也许他该教教他的小娘子,什么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接著,牛布袱也钻进被窝里。“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有啊!”
睡觉前要脱掉外衣和绣鞋,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一觉到天亮,难道是夫家的规矩比较不一样?
“本能。”虽然是简单的两个字,但应该能说明一切吧!
“什么是本能?是不是像公狗见到母狗就会张嘴吐舌,然后‘喝……’,喘著气就上了。”杨寿秋还学著公狗发情时见到母狗的猴急样。
“我不是狗。”她竟然把他说成是发情的公狗?
“我知道啊!我只不过打个比喻。”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讨论这个问题?这跟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