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季澧文言词闪烁,好像知道一些内情却惧於某种因素而不敢坦白,只敢在报纸上不断放话,盼倦鸟早日归巢。
“不要灰心,我是他妈,我叫他爱你就爱你,反正他又没有女朋友。”
“是呀!温柔,我大哥那个个性太狂了,以後一定娶不到老婆,你就当做善事,委屈点嫁给他。”
田温柔被这对母子霸道、诙諧的话语逗笑了,一扫心中阴霾,只要她有心,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因为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青涩的小女孩。
“楚妈妈、默哥,你们不要再诋毁狂哥了,小心他听到会不高兴。”
扠著腰,林秀女一副母夜叉模样。“他敢!”
同样出色的外表,她从小就喜欢扬著下巴睨人的楚天狂,著迷地追随他每一步的移动,心就会有一阵好满足的感动,恨不得成为他的女人。
反观对谦谦有礼的君子楚天默,她只有单纯的手足之情,始终不曾爱上他。
那年,她十七岁,高二,父亲偕大姨出国洽公,她一个人寄居楚家,而楚家两兄弟则在国外念书未归。
有一次楚伯伯生日,两兄弟专程赶回来祝寿,她和他们都多喝了一点酒,结果酒力不支,各自提早回房休息。
她还记得很清楚,当半夜口渴下楼喝水时,正巧遇到正要上楼的楚天狂,她一时情难自持,主动地投怀送抱,两人就在楼梯转口处发生了关系。
“有老妈在,大哥不敢不高兴。”才怪。楚天默相信大哥不会不当一回事。
“对了,阿默,狂儿好些天没回家,报上说他失踪了,这是怎麽回事?”
好歹他也是她生得很辛苦的儿子,多少得关心一下。
“妈,不要担心,大概是宣传手法吧!”说不担心是假的!季礼文已找了他不下十次。
如果只是单纯的宣传手法,季礼文不会急得宜跳脚,大骂大哥忘恩负义,没有艺人的敬业精神。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水远忘不了他怕弄痛她还小心翼翼的表情,不断用温柔的话语带续她奔上高潮,事後抱著她到浴室清洗,然後送她回房。
可惜好梦易碎,当她怀著纯真笑靥去找他时,他怀中搂著一位只著底裤的美丽女子,两人正在沙发椅上忘我的卿卿我我,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心痛地指责地玩弄她,他反而一如平常地嘲笑她不懂事,说他才不屑和一名青涩不堪的小女孩玩成人游戏,叫她白天少作梦。
一时之间失了贞操又失心,田温柔简直无法接受打击而萌生死意,後因顾及田家只剩她一条血脉而作罢,休学远赴美国就学疗伤。
即使现在伤口仍痛得刺骨,她还是不改初衷的爱他,因为这是她的宿命,一个愚蠢女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