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本他也是属意玉坦和百合凑成一对,奈何他的爱徒只中意虹儿,说来他也倍感意外,怎么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
以前常听他说喜欢虹儿可没当真,没想到他说了十几年竟然是真心的,一家人忽闻他们结婚的消息时确有措手不及的愕然,现在回想起来是他们疏忽了。
“我爱他爱了好久好久,他怎么可以不爱我?”她不能接受他不爱她的事实。
“你……唉!少说一句,她情绪不稳,何必要说些难听的话让大家都难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她不好过就拉着我们陪她一起痛吗?自己不懂事还要使性子,真不该救她,让她一死百了算了。”省得烦心。
“别说气话了,你和我们一样舍不得她伤害自己。”百合这孩子就是死心眼。
向山药无力的抓抓头发,“我拿她没辙了,自私自利又自大,根本听不进劝。”
没见过这么输不起的人,瞧人家意筑多想得开,既然无法拥有就给予祝福,释怀的笑容多甜美,只有她死性不改,抢了礼物还要抢人。
而小妹身上还穿着修女服,大大的头版标题就写着——幸运的执行长夫人,烙女新娘。
是该哭还是该笑?认识了二十几年,竟然不晓得好友是晴天财团的执行长,早知道就跟他借钱不还,看在小妹的份上谅他也不敢讨。
“你若不看开只会苦了自己,身为老师不懂很孝顺吗?都二十七岁了还要父母为你急白了发。”简直不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爸爸妈妈偏心,他们为什么不骂小妹下贱,她凭什么抢我的男人。”她仍然执迷不悟的道。
向山药生气了,表情一怒。
“我来和她说说,忙了一夜,你先休息吧。”孩子再大,在他眼中还是孩子,他一样不忍心。
“不了,我在椅子上躺躺,以免她又做傻事。”一次不成又想死第二次。
“也好。”接着,向天时神情委靡地走到女儿床前,“百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爸,你叫他回来看我,告诉他,我才是是真正爱他的人。”他一向听爸爸的话,视他为父。
“电话不通联络不上,解寓和小葵上了台北,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你不要那么钻牛角尖,你爱他不代表他就得爱你。”小儿女的情事他是插不上手。
“玉坦几时成了你的男人,白日梦作得太夸张了吧!从一开始他就宫明只要小妹一人,是自己看不清真相,自以为是地对号入座,你才是可耻得令人心寒。”“你……你也偏心。”她幽怨地望着窗外,以为已干的泪水再度滑下。“是,我偏心,小妹心地光明无私,像块纯净大地包容你的狭隘自私,是男人都会选她不会选你,谁要娶个心胸狭窄却当自己是圣人的女人回去供着,你还不够清高。”他恼了,口不择言的讽刺着。
山药,别再刺激百合了。“像老了五岁的向天时拉拉儿子。”爸!她不骂不行,老以为自己是太阳,每个人都该绕着她而行,说穿了她不过是借光的月亮,自大得让人唾弃。“
他心痛呀!
自杀若能扭转事情,天下人早死了一大半,哪轮得到她惺惺作态地企图博取同情,又不是抢糖吃的孩子,谁力气大就抢羸。
也该问问糖果本身要不要被她抢,更何况那是人不是物体,有思想、有意志,并非她想就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