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好遥远的二楼,趁“狱卒”喝白啡时她瞄了一眼,泣血的心十分难受,她有七天没拿雕刻刀了,感觉就像死了丈夫的寡妇茫然无从。
“花人忧天,我会帮你看好他,大不了再控他一次。”不死也成植物人。
“你说的啊!可不许食言。”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依偎在他精壮的胸前。
既然能用钱得到爱情,她有权对自己好一点,挑个年轻力壮的雄马来满足虎狼般的欲望,丈夫已经引不起她的兴趣。
“宝贝,你一定不够累才会胡思乱想,我再来疼你一回。”他拦腰抱起她往床上一放。
“你喀!贪吃鬼。”
“我担心老头子六十大寿会有变化,那个小杂种可能会出席。”她心里老是不踏实。
“喔!是他呀!一个残废不值得用心,他舍不走你的大饼。”
“可是我不放心,他要是死在三年前那场车祸就好了。”她怪罪地瞪他。
两人的关系得打八年前谈起,甫退伍的年轻人因为坐过牢、探性不好而找不到好的工作。于是来到女人家中当司机,待遇还算不错。
家里头两位夫人老是用得不可开交,于是其中一位便借口浇愁,成为H用的座上客,不问个历国回不罢休,甚至拉着年轻司机陆地大辞一场。
一场男欢女爱就此展开,原本应该在美容院做脸的贵夫人,勾着她司机的腰挂上一送,交合的呻吟声并起,性爱比任何保养品更能让女人容光焕发。
而太阳正斜挂在西方。
第六章
“吃!”
哭丧耷一张胜的何向晚掂起一根生芦笋沾着盐,放在口中慢慢地嚼。而且最少要嚼三十下才可以吞下肚,听说这样才不会伤胃。
酒是穿肠毒药,喝多了容易误事,一个是深间寂寞的怨妇,一个是血气方同的男孩,两人就在车上办起事。从此走向不归路。
“这事怪不得我,只能说他命长,撞上了火车还能不死。”本来他打算买通大卡车司机去压扁他,可惜慢了一步先过车。
“都三年了,我担心他会报复。”他不是吃闷亏就不了了之的人。
男子笑她多心。“你相残废会跳起来掐住你脖子呀!他没那么大本事。”
“万一呢?他足足有三年不曾出现在人前,这回肯定有阴谋。”她要为自己的儿子设想。